這廝就真丫的不是人,還兄di,他上輩子傷天害理,這輩子攤上這么個好兄弟。
薄景行似乎聽到他的罵聲,狐貍眼微抬,給他投去挑釁的眼神。
秦肆又被氣得氣息紊亂,大腦嗡嗡作響,不死心的又埋頭進局里和他硬剛到底。
……
“薄少這手暗度陳倉絕了!”有人攥緊拳頭看得熱血沸騰。
卻見喬念修長的手指在觸控板上輕輕一滑,指腹掠過的軌跡帶著某種韻律,像是在彈奏一首無聲的曲子。
她將自家兵卒全部隱匿進東北方的迷霧區,左手無名指在數字鍵區輕點時,心里已勾勒出完整的沖擊鏈。
再強的防御也擋不住從底層代碼滲透的蟻群。
她每一次按壓都精準得如同手術刀落下,調出的代碼一行行在屏幕上流淌,快得只留下模糊的光影。
臺上秦肆和薄景行還在絞殺,衛樓和其他人同樣加入戰場。
她觀察到只有最先入場的張秉月十分沉得住氣,看似他也加入了戰場廝殺,實際上他只在邊緣op。
更像盤踞在戰場之外的毒蛇吐著舌信,冷冷地將整個棋盤盤踞在自己的血盆大口中。
終于他像時機成熟般出手了。
全場呼吸都屏住了。
他緋紅色兵隊如潮水般漫過峽谷,先用電磁脈沖癱瘓薄景行的遠程火力,再以飽和式攻擊撕開防線,西麓要塞的控制權在倒計時最后兩分鐘時,穩穩落在張家人手里。
……
“張秉月剛在韜光養晦?”葉藍蹙起眉,偏頭問。
她朋友同樣皺眉,眼底卻在贊許:“我之前也納悶他怎么先進場卻沒占據優勢,原來他在等機會。”
“不愧是張家這一輩中最優秀的年輕人。”葉藍感慨道。
她朋友想起來場上還剩下的人,擔憂的望向她:“你就不擔心自家人?”
“你說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