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咱們是輸了嗎?”妞妞紅撲撲的臉上,一雙大眼睛閃撲撲的,眉頭微皺。
大約是寒冷凌冽,吹的鼻涕拖老長,隨著吸溜的頻率,富有節奏的一上一下。
一只手則拿著啃了一半的燒餅。
“是的,妞妞。”
老水鬼摸了摸小女孩乖巧的腦袋說道。
冷漠的臉龐上,浮出幾絲不甘。
“那為什么沒有看到那天在湖里攆魚的哥哥呀!”
小丫頭昂起頭,不解的問。
“年與的哥哥?哦,你是說葉萬玄啊,聽說他西去了薩州,應該不再甘城,甘城距離薩州相隔千里之遙,這種時候,又怎么趕的回來?”
老水鬼也沒想到甘楞寺的僧團會輸的這么慘!
至于后面的經律論禪的辯論,他覺得如今天竺教鼎盛期,關于佛理方面,教義充分,悟透精髓的人并不少見。δ.Ъiqiku.nēt
但悟后起修,悟了并不算什么,重要的還是在修行。
“是這樣啊,那爺爺我們回去吧,這里也沒什么好看的,天氣也比較冷。”妞妞一臉事不關己的道。
畢竟爺孫倆常年浪跡江湖,走南闖北,什么地方沒去過?
只是西域這邊實在是太冷了。
而且紫外線很強,待了不到幾天,皮膚便會被曬黑,曬傷。
早晨與中午的溫差也非常大,所以小丫頭來西域的這幾天都顯得不怎么適應。
“丫頭,如果你嫌累的話,先進船艙里休息吧,爺爺再看一會兒。”
“好吧。”
老水鬼內心還是有些不舍,畢竟這次無遮大會可是間接代表華夏的武道,怎么著也不能輸啊。
可是看著情況是必輸無疑了。
對方那個家伙似乎會使出一種怪異的手法,讓戰斗的武者罡氣失效。
“罷了,老夫還是到場內去吧。若是實在不行,我豁出去老臉擋上一擋。”
……
體育場下的裁判團此刻都緊盯著趙樂品,如果按照天珠法王所說,那么他就得宣布西域僧團敗給天竺教的人了。
但是,他卻有些猶豫,目光則掃了掃一圈臺上的觀眾。
“難道真的沒有人能幫我華夏武者了嗎?”
罷了,認輸吧!
“我宣布今日的無遮大會,以天竺教的……”
他話剛說到一半,便見一位身穿藏人衣袍的漢子從人群中一躍而下。
只是令人不解的是,漢子不知何時居然戴上了一個紅臉面具,卻不能見其真實面貌。
原本在場的眾人心情都十分的失落,甚至抱著必輸的心態了。
但沒想到在這種時候,竟然還有人不怕死的挺身而出,這不禁讓所有人都將目光聚焦而去。
“小伙子,別逞強啊,那奇亞達的實力并非你能比,趕緊認輸吧!”
“是啊,前面那么多高手都被人當雞殺,你上有又什么用呢!”
“人最重要的是識時務,自古到今,死鴨子嘴硬的人比比皆是!”
……
天珠法王雖然面對有人能夠站出來替甘楞寺的僧團出頭,心生高興,但他知道這又是一個白白送死的。
所以便開口拒絕了他。
“年輕人,謝謝你這般幫我甘楞寺,但是我不能害了你,你退下吧。來人,鑒于他的勇氣,賞他點獎勵。”
說著就有倆個喇嘛過來想將此人給拉到場外去。
可哪里知道這藏人卻冷冷一笑:“我還沒出手呢,法王又如何斷定我不能敵此人?”
聲音沙啞卻又深沉,有點像一個飽經風霜的戰士,而并非年輕人的模樣,這一點有點不匹配。
坐在看臺上的崔萬全原以為是葉萬玄,可當聽到聲音,激動的臉色頓時聳拉了下來。
“爺爺,他真的不是葉萬玄嗎?”
崔盈盈見老爺子否定了此人是葉萬玄的可能,失望的神色,始終在臉上揮之不去。
“我也不太確定,聽聲音與衣著應該不是,葉萬玄乃超凡入圣之人,又怎么會穿著一件藏袍,再者聲音也不對!葉萬玄聲音嘹亮,富有激情,高亢而中氣十足,而此人卻沙啞之中透著病態,明顯不是!”
“好吧。”
其實不僅是他們有懷疑過此人是葉萬玄,比如趙樂品、桑巴尊者、七玄門的鄂青蕭等人都懷疑過是葉萬玄,可聽到聲音后都否定了此前的想法。
心中原本燃起的希望,又瞬間被澆滅。
此間困局,非葉萬玄所不能解。
至于天竺教那邊,則壓根不在意。
他們認為又是一個送死的來了。
賈爾呵呵一笑道:“奇亞達,這小子你直接給我狠狠的暴虐一頓,看來西域這幫人當中還有人不怕咱們!”
奇亞達輕輕一笑:“知道了賈爾長老,您放心,眼前這小子我必定會使出全力,而不會像之前那樣點到為止了。”
他的點到為止,就是將武者的氣脈封印。
如此一來,擂臺上的奇亞達殺意大盛。
“喂!你這個西域不怕死的早死鬼!趕緊上來受死!”
那藏人冷冷一橫:“誰先死還不一定呢,先吃我一掌!”
話落,他整個人快步朝擂臺上奔去,同時一躍而上,掌勁帶著罡風疾馳而去。
奇亞達見又是一個玩近戰的,嘴角不禁一勾。
這又方便他使出那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