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98、這年頭的牢法
而對于這個凱旋門,俄國這邊也是貼臉開大,在1814年的時候,為了慶祝戰勝拿破侖的俄軍將士從西歐遠征歸來,莫斯科人便在特維爾關卡建立了一個木制凱旋門。后來木制凱旋門腐爛了,幾經周折之后,直到1968年才在庫圖佐夫大街建成了一座和原來一模一樣的。
與之伴隨的當然是又一個跟法國有關的笑話:“有很多國家都曾從法國的凱旋門前經過,但莫斯科的凱旋門是個例外。”
那么說回現在的話,老法依舊能打,至于文學這一塊,老法在十九世紀也是挺輝煌的。
在即將到來的1845年,維克多·雨果即將被路易·菲力浦封為法蘭西貴族世卿,還當上了貴族院議員,但在不久之后,他就逐漸走向了共和的立場,開始為了自由、民主竭力奔走。
與此同時,法國文學圈牢大亞歷山大·仲馬,也就是后來耳熟能詳的大仲馬,正在這一年繼續書寫他的爽文鼻祖《基督山伯爵》。
當然,同這一世紀的很多作家一樣,革命才是大仲馬的主業,寫寫作品算是業余的一個小愛好。
至于欠了一屁股債的奧諾雷·德·巴爾扎克,盡管他已經寫出了足以讓他在法國文學史上不朽的《人間喜劇》,但因為他花錢大手大腳的習慣,他依舊在為了還債而猛猛喝咖啡寫稿子。
直到他逝世之后,他依舊留下了足足有二十一萬法郎的債務,對此米哈伊爾只想說哥們你是真能花啊
而也是在這一年,居斯塔夫·福樓拜才剛剛開始試著創作長篇,而居伊·德·莫泊桑的話,他爸跟他媽現在都不一定認識。
總之就是這年頭的老法在文化上無疑還保持著一定優勢,在屠格涅夫這樣的“西歐派”眼里,老法的地位大概就更加神圣,正因如此,在得知米哈伊爾竟然用法語寫,他才會是那樣的反應。
對此米哈伊爾卻只是謙虛地擺了擺手:“只是試著寫寫罷了,略懂略懂,等過兩天我再拿給你,你要是覺得不錯的話,到時候倒是可以順手在巴黎幫我投一下稿。”
“我知道了”
眼見米哈伊爾似乎真有投稿的意思,屠格涅夫點頭答應下來的同時,卻不自覺地在心里微微搖了搖頭。
在屠格涅夫眼中,米哈伊爾的短篇固然很好,但是換種語去寫的話,未必能再有那種效果,尤其是在那些眼高于頂的法國人面前,大概就更要受到嚴格的審視了。
當然,心里想歸想,但真正怎么樣還是看過作品之后再說吧!
屠格涅夫這么想的時候,米哈伊爾也是忍不住朝著老陀和德米特里看去,剛剛米哈伊爾就注意到了,這兩個人好像非常熟練的就聊了起來,并且聊得還挺起勁。
嗯?德米原來還跟老陀認識嗎?
這下子是我們三個要一起發財了嗎?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