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話有點多余了嗷!
聽到這話,米哈伊爾也是點了點頭,就等著接下來幾天找個時間跟別林斯基好好談談了,至于現在的話,還是讓他繼續享受這難得的時光吧。
既然是宴會,那么別林斯基肯定也喝了點,以至于他在興致勃勃的情況下,不自覺地就來到了米哈伊爾家的牌桌面前,并且還招呼了幾個朋友一起。
不過正當他準備啟動的時候,想到了什么的他頓時連酒都醒了,先是頗為氣憤地看了正在跟人吹牛逼的屠格涅夫一眼,接著又用申請般的眼光看向了米哈伊爾。
屠格涅夫:“???”
怎么又是這種眼神?
米哈伊爾:“”
老別你這樣整得我還挺不好意思的。
罷了罷了,我米哈伊爾也不是什么魔鬼
看著別林斯基投過來的眼神,多少有點難繃的米哈伊爾擺了擺他的大手。
這大手一揮,別林斯基和他身邊的人頓時露出了快活的笑容,連連點頭的同時,也是熱火朝天地開始了沒有米哈伊爾在的打牌游戲。
見到這樣的場景,一時之間也閑了下來的米哈伊爾也終于是想到了剛才的疑惑,于是他便站了起來朝似乎還在聊天的德米特里和老陀走去。
大抵是因為想到了德米特里口中的好事的緣故,米哈伊爾加入進去的時候看上去興致勃勃,但他還是先開口問道:“德米和費奧多爾,你們之前就認識嗎?怎么沒聽你們提到過?”
“嗯?”
聽見米哈伊爾的話之后,原本還在說話的德米特里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一下子就看了過來,緊接著兩人先是忍不住相視一笑,接著德米特里才回道:
“我們是在一個小組聚會里面見到對方的,當時費奧多爾是第一次去,我早就聽人家說是你發現了他和他的作品,并且你非常推崇他的作品,于是沒多久我們就聊了起來,還談了不少跟你有關的事情呢!
不過這些都是閑話,我今天要跟你講的是另外一件事,米哈伊爾,你還記得我們在大學的時候曾經去過一兩次的那個聚會嗎?當然,之前跟現在確實有很大差別,有的人退出了,但也有更多的人加入了進來。
而且我們所討論的也是一種跟過去完全不一樣的新思想!
那是一種多么崇高的構想啊!沒有人會不期望這一構想所創造出來的新世界的到來的!它遠比我之前聽到的任何一種思想都更加有力!”
米哈伊爾:“”
小組聚會,陀思妥耶夫斯基,新思想,而且我以前還參加過
怎么感覺越來越不對勁了。
聽著聽著,原本興致勃勃的米哈伊爾很快就萎了下來,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消失,一股莫名的寒意突然籠罩住了他的全身。
伴隨著大腦的瘋狂運轉,米哈伊爾隱隱約約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而看著有些激動的德米特里以及微微激動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米哈伊爾終究還是忍不住問道:
“那么這種新思想是什么呢?你們又是在哪里聚會?”
“米哈伊爾,你聽過傅里葉和圣西門的名字嗎?你聽過烏托邦社會主義這種思想嗎?”
說到這里,這位巨熊一樣的男人興高采烈地講起了一件巧合的事情:
“我們是在米哈伊爾的家中聚會的,哈哈哈,當然,是另一位米哈伊爾,米哈伊爾·瓦西里耶維奇·彼得拉舍夫斯基先生,聚會的時間就在每周五,你要來聽聽看嗎?看看書也行,他最近正準備出版一部《俄語中的外來語袖珍辭典》,他將會在辭典中為大家深入淺出地介紹這門學說。”
米哈伊爾:“”
盡管剛剛就做好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但當真的聽清楚了德米特里的這番話后,米哈伊爾的眼睛還是黑了一下又一下。
龜龜,之前我還在擔心陀思妥耶夫斯基,現在看來我比他權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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