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眸光掃到她的耳垂,眸色微沉,平常恣意妄為的人,此刻也只能忍住一陣陣戰栗,極力壓抑著心底的洶涌。δ.Ъiqiku.nēt
“池歡……”
他的聲音沙啞帶著濃重的渴求,池歡被他叫得手一抖。
眼看著他越來越興奮,著急忙慌的給他隨意擦擦,接著一巴掌打在他沒受傷的胳膊上,“行了,洗好了,出去吧。”
沈宴干著嗓子,看著池歡轉過身去的背影,無奈之下只能咬著后槽牙,轉身出了浴室。
池歡手背揉了揉耳垂,沈宴不愧是沈宴啊……
真讓人把持不住。
浴室水聲響起,沈宴躺臥房卻翻來覆去覺得燥熱,平復了心情干脆從櫥柜里拿出床單被罩換上。
臥室的床很大,沈宴換完之后鼻翼還出了一層薄汗,他小心翼翼的將邊邊角角都壓實。
床單是特地定制的,自從池歡住進來之后就在原本的床邊又加了一張小床,兩張床并在一起,大的超乎想象。
沈宴摸著床,眼底流露出一絲可惜的意味,喃喃道:“多好的床啊。”
池歡洗完澡出來就看到這么一幕,她擦頭發的手一頓,看著沈宴的眼神有些莫名其妙:“你干嘛呢?”
沈宴笑笑,“沒什么。”
池歡翻了個白眼,“吹風機呢?我忘了放哪兒了。”
沈宴站起身,出了房門,從她對面的置物架上拿到吹風機遞給她,臉上掛著好笑的神情,仿佛在嘲笑她說:就在這兒都沒發現嗎?sm.Ъiqiku.Πet
池歡接過風筒,皮笑肉不笑的道了聲謝,撩動頭發之際,水珠甩到他臉上,池歡故作驚訝:“呀,不好意思啊。”
沈宴嘴角一沉,“呵,想讓我原諒你,那就拿出誠意來。”
池歡眼睛一瞇,“你確定?”
五分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