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穿著昨晚就已經烘干的衣服的靈萱,從臥室里出來。白色雪紡紗上衣,黑色短裙,銀色高跟鞋,簡單搭配,形成一種固有的美麗。
“我走了。”她望著我,說了一句,還想再說什么,又不知該說什么,于是咬著嫩唇,穿過客廳,紅著臉打開門,跨步出去。
“喂!傘!”我急忙從沙的被窩里跳起來,抓起門口的雨傘,塞到她手里。
靈董紅著臉,看著我,而我這時候才現自己一絲不掛。
“路上小心。”我輕輕推著她,把她送出去,再關上門。
穿起衣褲,我展開沙上的被褥,果然現上面有一小塊紅色的印記。
哎。我把它們扔到洗衣機里,打開電腦,卻怎么都無法靜心看東西。
外面的雨還在嘩嘩的灑著,我打開陽臺走到外面,看到靈董正好打著傘,走出小區。
冰涼的雨絲抽打在我的身體上,讓我漸漸清醒。
如果這時候再離開平海市,靈董她們,才會真正的恨我吧?
靈董只是想要一個機會,她也希望我給自已一個機會。不論最后的結局是如何,她都無怨無悔,只求我不要逃避。
既然離開程思蔽,一切就要重新開始。而這里的局,既然是我自已設下的,就應該由我自己來解。
我抬頭看著灰蒙蒙的天,想著靈董那番和風細雨般的話語,忽然想,確實,我應該振作起來了。
上天既然再給我一次機會,就算這個局是珍瓏棋局,我也應該硬著頭皮去解,絕不能再搞砸了。自己闖的禍,自己去兜,哪有甩袖子就走的道理?
就算是為靈董,我也應該留在平海市。
想到這里,我再回到電腦旁邊,消息告訴我朋友我不能去北京幫他了,再打開電子郵箱,向平海市最大的幾個出版公司去求職簡歷。
念頭一轉,這一天,突然就忙碌起來。我開始測覽圈內里的新聞,查看最近的國內的圖書暢銷榜,畢竟離開中國一個月,很多信息已經脫節了。
而圈子里的朋友,知
筆趣庫道我又回到平海市,問了我的情況之后,也紛紛幫我探尋門路。我相信以我的工作經驗,在平海市找一個跟出版業相關的工作并不難。
買來之后就沒有用過的手機,忽然間電話絡釋不絕。僅僅一天,我就得到五個出版公司的面試通知,還有六家知根知底的,直接表示可以錄用我,問我何時可以上班。他們給我的職位,有七家是主編,三家是編輯室主任,甚至有一家給出的是副總編的職位。
所有的公司,我唯獨避開華東出版集團的各家公司,而我如果繼續在平海市上班,說不定就要成為程潞的競爭對手。
不知不覺,夜色降臨。外面的雨,也不知不覺就已經停息。
篤篤篤……敲門聲起。
我過去開門,以為是靈董,正想告訴她,我決定留在平海市,卻意外的現門口不是靈董,而是小巧的蘇蘇。
“怎么是你?”我吃驚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