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徐鳳年的舉動,徐驍眼中流露出了滿意之色,接著他再開口道:
現在這里就你我父子兩人,沒有外人,我就直說了,李義山說得對,功成易,名退難,我已經騎虎難下了。
文武皆至極致之后,陛下還能拿什么賞我他的皇位嗎顯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三年前,朝廷刻意想將你召去京城做那十二公主的駙馬,實則就是要你做那空有錦繡名頭的駙馬爺,以此為質子來制衡我。
但我徐驍雖然是個莽夫但也不傻,這種不痛快的事又豈會讓你來受
所以我讓你去游歷三年徒步六千里,這才封住朝廷的嘴,但聰明如你應該明白,你表現的越優秀,離陽就會越忌憚你。
特別是我聽說你最近在武道上展露出了非同一般的天賦,那么這意味著你的好日子也快到頭了。
若是陛下還不肯罷休......
哼!我徐驍十歲就能持刀殺人,戎馬倥傯四十年,就沒讀過幾篇道德文章,到時候可就怪不得徐驍使不得不忠不義四字了!
徐字王旗下三十萬北涼鐵騎,試問人間有誰敢正面一戰
聽見徐驍難得的展露出當初屠滅六國的‘人屠’氣勢,徐鳳年呵呵一笑道:
行了,老爹,這種為兒子辛辛苦苦打天下的傻事可別做了。
你都一把年紀了,還是讓我來吧!
聽到前半句的徐驍臉色剛剛放松緊接著就聽到了徐鳳年的后半句,他的身體立即繃緊了起來。
講道理,他剛剛說準備反了只是開個玩笑。
畢竟離陽和北涼之間還是有一根看不見的底線在的,離陽那邊也不敢壓得北涼太狠。
否則離陽北涼內斗之下,會得利的只有那北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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