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就在蘇向晚和宋月盈同時用警惕的目光迎接他時,江一鶴忽然做了個驚人的舉動。
他面對蘇向晚,直接跪到了地上,俯下身子磕頭如搗蒜,光頭在地板上磕得咚咚作響。
“蘇總,宋總,姓江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兩位。萬望多多包涵,你們就當姓江的是一條狗,放過我吧!”江一鶴聲淚俱下。
他的藥企與軍方的合作直接被斬斷,其它合作商見狀也紛紛撤離,公司股票暴跌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這還不算,一些平時在他面前鞍前馬后、低聲下氣的同行,如今落井下石,趁機并購他公司的股票。
一夜之間,江一鶴只剩跳樓一條路可走了。
不!還有第二條,就是放下一切臉面和尊嚴,豁出老命來求蘇向晚。
當然了,他也不是完全遵從了秦川昨天的要求,比如蘇向晚的新藥上市審核通過文件他就沒有帶過來。
那是因為他沒辦法帶過來,因為他已經被莫輕歌一腳踢飛了,已經不是那個在業內呼風喚雨的東南醫藥協會會長。
“江會長,你這是干什么?”蘇向晚和宋月盈相視一望,宋月盈冷笑,蘇向晚蹙眉,當下都有那么點兒懵。
這還是昨天那個沒有謀面就能感受到趾高氣揚氣息的江會長嗎?他這是怎么了?
蘇向晚想到了“原因”,她當然會認為是千夜凝煙出面了,畢竟只有她才能壓倒莫輕歌,將江一鶴打回哈巴狗的原形。
她目光望向宋月盈,宋月盈卻微微聳肩搖頭,表示自己什么也沒做,請求千夜凝煙幫忙的肯定不是她。
蘇向晚怔了一下,星眸中掠過了一抹淡淡的黯然。
如果不是宋月盈求的千夜凝煙,那只能是那個人了。.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