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關詩蝶忍不住當場笑出了聲,何振東一臉的豬肝色。秦川的話就像是一根煙頭,丟進了何振東這個火藥桶里。
“閣下惡意中傷我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因為我是東府軍,所以對我心懷敵意?”何振東冷聲對秦川道。
“這位東府軍校尉的話從何說起?”秦川道。
何振東道:“世人都知道,天策軍與東府軍素來不對付,不能說勢同水火,也是貌合神離。”
秦川道:“無論是天策軍還是東府軍,都是為大夏守一方安寧,本是同根生,又何來貌合神離?當然了,這是我在天策軍中受到的訓導,也許和你們東府軍宣揚的不一樣。”
“你......!”何振東再度氣炸。
“好了,這位秦士官說的對,同是大夏軍人,海內為一家!”關鶴年面色威嚴地和事調解道。
“聽到我爺爺的話了?你們東府軍的思想教育工作實在有待加強!”關詩蝶跟著道。
何振東干笑,狠剜了秦川一眼。
這天策軍小小一馬前卒,嘴上功夫倒是不淺,什么高大上的好話都讓他說了,自己卻落了個小氣膚淺。
“秦士官,剛才你對何校尉出不遜,很是不妥!”關鶴年正色對秦川道,正色而委婉地命他道歉。
“抱歉,我用詞不當!今天我只是來看看詩蝶,人看到了,告辭!”秦川丟了一句,和關詩蝶爺孫兒道別準備離開。
忽然一個人攔在了他的身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既然是詩蝶的朋友,也算是今天的客人了,喝口茶再走不遲。剛才今天我有幾位同僚也在,一起和天策軍的同僚交流交流。”何振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