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何振東忌憚秦川的原因:這簡直是個瘋子,似乎任何人他都敢不放在眼里。
“小友,何長官與我向來交好,看我薄面放過振東一把吧。”關鶴年對秦川道。
以他的身份,對秦川也是一副求情的姿態,因為他知道這家伙肯定不吃硬,只能來點兒軟的。
“戰場之上,戰敗者何談尊嚴?如果今天輸的是我,他會放過天策軍嗎?”秦川冷笑。
“小友,諸位長官都在場,你真打算誰的面子都不給嗎?”關鶴年示意諸位長官對秦川道。
這年輕人,搞得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都有點下不了臺。他堂堂東南長官,卻搞不定一個天策軍士官,這臉的確掛不住。
關詩蝶拉了拉秦川的手臂,秦川不給任何人面子都可以,但連她爺爺面子也不給,她自然不能接受。
“替東府軍求情可以,但這里只有一個人可以為他們求情。”秦川望向了關詩蝶。
“我?”關詩蝶指著自己的瑤鼻。
關詩蝶才懶得管何振東他們的事,可是現在她得讓爺爺下得了臺。
“好吧,看在我的面子上,你放過你的這些手下敗將吧,這次給他們個教訓可以了。”
秦川道:“好吧,既然你替他們求情,我就給你這個面子。”
看到何振東一臉的豬肝色,關詩蝶才明白了秦川這樣做的用意。
“你可真夠損的!”關詩蝶嗔怒地懟了下秦川。
靠一個女人的求情,何振東一幫人才能身退,這才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謝謝,生日快樂!”何振東道,然后拿出一個精致的禮物盒遞到了關詩蝶手中后,悻悻而去。
鄭校尉和幾名天策軍走到了秦川面前。.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