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心妍黛眉蹙了蹙，提到千夜凝煙，她的語氣居然開始陰陽怪氣起來。

“千夜凝煙是龍海商界的翹楚，而我是龍海商界的后起之秀，是志在翹楚的人，商場如戰場，一山難容二虎，我和千夜凝煙在商場上的沖突不可避免！我這么說你能聽懂吧？”

秦川道：“你這已經不是正常的商業競爭，而是惡意攻擊，壓倒千夜凝煙，對你又沒什么實質性的好處。”

“哼！我聽出來了，你是心疼你這位情人！”顧心妍不屑而又不甘地道。

“你們男人都想把千夜凝煙壓在身下，征服這個女人證明自己的強大。我把這個女人踩在腳下，也是為了證明我才是龍海商界至尊。其實我們的出發點都差不多，誰讓千夜凝煙是龍海最出色的女人呢！我想站到制高點，就必須讓她摔下來，粉身碎骨！”

顧心妍道，說話間雙眸中的怨恨之光折射出來，不加掩飾。

對秦川來說，這其實是很熟悉的目光了，他見過女人這種仇恨的目光，他知道擁有這種目光的女人有多大的破壞力。

顧心妍倒是很合時機地給秦川描述了下她的破壞力。

“我只是輕描淡寫地隨便動動手，明月集團醫藥部就已經搖搖欲墜了。明月集團，商業帝國？哼！在我的面前，它其實不堪一擊，只要我愿意，它的其它部門也會徹底崩潰，而且用不了多長時間。”

“你這女人，喪心病狂了嗎？”秦川皺眉，他第一次對這女人有了種厭惡。

顧心妍怔了一下，歇斯底里地放肆大笑。

“喪心病狂？你說對了，我就是喪心病狂了！”

放肆地笑，心中的悲憤誰人能知？

是誰把自己逼到這一步的？是誰讓自己如此萬劫不復的瘋狂？

這個男人，問過自己一句嗎？他只知道去維護那個叫千夜凝煙的女人，他為為她顧心妍考慮過一丁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