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猝不及防，秦川能阻止她，卻并沒有去阻止，雖然他絲毫不懷疑這少女敢不敢做這種事情。

手術刀深深地扎進了惡鬼司令的一只眼睛里，惡鬼司令發出了一聲慘叫，捂著鮮血淋漓的眼睛。

這個本來血都要被他喝掉的少女，如今用這種方式回應了他的殘暴。

惡鬼司令痛得上下牙打顫，咯吱作響，狠心拔出手術刀，恨不得一刀結果了這少女，但他更清楚的是自己現在的處境，不敢造次。

“你在向我證明你的狠辣？”秦川面無表情對少女道，聲若寒冰。

“不是！”

“為你自己和那些被害少女們報仇？”秦川再問道。

“也不是！”

“理由！”

“我是警告他，讓他乖乖配合你！”少女面對秦川，鎮定自若地道。

面對自己親手制造的血腥，她面無表情、淡然自若得可怕。

明明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少女，沒有任何戰斗力，但她的表現儼然就是一位久經沙場的女殺手。

警告他乖乖配合我？

秦川失笑：自己還沒答應過這少女的任何要求，就已經被她強行充當了自己的左膀右臂。

“你多大？”秦川再對那少女問道。

“十八！處女！”

少女不但說了年齡，還額外補充了一句，似乎在向秦川表明：她的一切都可以是他的，包括女孩子寶貴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