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練過槍,受過軍事訓練,甚至也不排除是殺手訓練。
費勁地把那人搬了起來,唐寶兒扶著他在沙發上靠著坐好。
“泥煤,看著你的眼神,還真有點眼熟,難道老娘認識你嗎?還是因為你其實是個美男子,老娘犯花癡了?”唐寶兒戲謔地道。
然后拿出他的一根手指,放在自己的手心。
“你的手指勉強還能正常動,我現在問你幾個問題。如果對,你就用手指在我手心打鉤,如果不對你就打叉。”
那人倒是配合,當即就用手指在唐寶兒的手心畫了個鉤。
“你是哈蘭國的戰爭俘虜,級別很高的那種?戰斗失敗被哈蘭國俘虜了?”唐寶兒正色問道。
那人的手指在唐寶兒手心緩緩移動,努力畫了個叉。
“你是境外的殺手,來哈蘭國執行刺殺任務的,對不對?”唐寶兒再問道。
得到的回應還是費勁力氣寫出來的一個差號。
“難道你是哈蘭國本地人?”唐寶兒沒有灰心,繼續盤問道。
這一回,她手心得到的信息是鉤。
“還真是,我再問你:你在哈蘭國的地位很高?”
那人再回應,一個鉤說明唐寶兒的推斷完全正確。
唐寶兒都是覺得這問題很二,他若地位不高,怎能住到這么頂尖的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