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只是朋友聚會,不用那么拘謹,想要什么盡管對我說,我一定答應你。”吉利再道。
蘇夏夏道:“你說的啊,君無戲。我說出我想要的,你不要反應太大哈:你能不能赦免了吉徒?”
“夏夏!”夏玉姬蹙眉厲聲喚了聲蘇夏夏,眼神警告。
“陛下,夏夏年輕不懂事,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夏夏是年輕不懂事,她看到的只是吉利和吉徒的兄弟關系,殊不知他們是王位的競爭者,是死對頭,吉徒做出了謀逆之事,理應受到哈蘭國法律的制裁,他是吉利心頭敏感的神經,蘇夏夏哪兒來的膽子,去觸碰他的這根神經。
再說,有這個必要嗎?她有什么理由為吉徒求情?
“媽!我說的是真的!”
“真什么?別胡鬧了!”夏玉姬蹙眉勒令蘇夏夏閉嘴。
蘇夏夏抿了抿嘴,只能把求救的目光望向秦川。
秦川也沒想到啊,蘇夏夏居然這么直接,現在就對吉利提出了這種要求。
“為什么呢?”
吉利的確有些不高興,在他的眼里,眼前這女孩極有可能成為他未來的妻子,她有什么理由為哈蘭國一個王室罪犯求情?吉利也想不通。
“沒有原因,你會不會答應我?”蘇夏夏話都已經說出來了,索性就任性到底了。
“夏夏,你知道在哈蘭國提出這種要求意味著什么嗎?但我不會跟你計較,就當自己沒說過吧。”吉利正色道,帶著警告的意思。
“哼!吉利,嚇唬小女孩有意思嗎?才剛當上國王,就這么不得人心了!”伴隨一個帶著譏諷意味的聲音傳來,一個人直接走進了宴會場。.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