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正事兒的時候,顧源是個相當靠譜的人。
哪怕他面前站著的是云染,某些時候,甚至能越過老大謝栩之的異姓妹妹,但他依舊能拎得清。
云染知道顧源的性子,也沒有挽留。
“行,那等你有空了再說。”
顧源離開之后,玄楚也去忙其他的事情了,別以為他每天就只是坐在這里發號施令就行了。
其實他每天要忙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僅要看所有匯總上來的郵件信息,還要把控很多事情。
也就是玄楚這樣精力充沛的人,換成其他人,還真的吃不消這么大強度的‘居家辦公’。
最閑的人,只有云染了。
沒一會,小紙人就捧著一塊令牌過來了。
“主人,莫芝已經恢復原來的樣子,回到玉玨中了,她讓我轉告您,她已經沒事兒了,不用擔心她。”
小紙人之前給云染形容過莫芝在鬼域被離子炮的余波震破后的樣子,就跟泡開了的胖大海一樣。
云染是有些感動的,想到以前莫芝那么膽小怕死。
這次,竟然在余波沖擊來的時候,用身體擋住了大部分的傷害……
都說有兩種人是最讓人動容的。
一種是流血不流淚的人,流淚了,另一種是,流淚不流血的人,流血了。
莫芝,就是屬于第二種,這讓云染怎么不動容呢。
這不,大手一揮,就把當初鬼界老祖給她的那塊能打開鬼界的令牌借給莫芝養傷了。
那令牌,對于被震得都維持不了原來魂體的莫芝,就是最佳的養傷之地。
從他們回來,這才多久啊,莫芝就恢復了原來的模樣。
也就是莫芝之前的維護行為,得到了云染的認可。
不然,她是不可能讓莫芝進入到那塊令牌中的。
那令牌可是真正的法寶級別的法器,一旦莫芝生出了覬覦之心,趁著云染現在無法動用玄門力量的時候。
還真有可能,把那能開啟鬼界的令牌給據為己有。
云染點了點頭:“她沒事就行。”
隨后,接過了令牌,然后看似隨意的就放回了自己的衣兜里面。
實際上,云染身上的衣服,那衣兜,只有云染能打開。
之前的事情告一段落了,也該處理別的事情了。
“把之前將我替換走的傀儡給拿過來,另外,看著鶴屠,要是他醒了,就把人給提溜過來!”
鶴屠算是受害者,但云染不想講道理的時候,自然不用講。
小紙人很快就把之前被玄楚用困陣給收著的傀儡拿了過來。
至于鶴屠,神魂被重傷,若是在其他的時候,遇到這種情況,基本上是沒救了,只能一直沉睡著,直到死去。
但他這運氣吧,也是衰中帶運,在最危險的時候,小師叔出手了。
把他神魂中被種下的印記給抽出來了,還順手救治了一下。
經過了十幾個小時的沉睡,鶴屠還是醒了過來,只是,整個人看著竟然又老了十幾歲的樣子。
如今看起來,倒是跟那些百歲老人差不多了,虛弱得好像連小孩子的一拳,都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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