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由
馮貴此刻動也不敢動,話也不敢說,整個人抖如篩糠。
武成玉不再關注他,施展輕功跳出后巷,接著來回出現三次,每次出現手里都抓著兩個人,短短幾個呼吸,剛才發現的七個鬼祟之人就都被抓到這里。
所有人都動彈不得,歪七扭八的躺倒在后巷。
武成玉扭頭看向馮貴,此刻他的身上全是老鼠血:“來,說一些我希望聽到的事情。”
馮貴再也無力支撐,跪倒在地一邊磕頭一邊哀求說:“武少爺,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
武成玉很不耐煩,此時此刻求饒是最沒有意義的事。
“你背叛家族,我既可以現在就殺了你,也可以將你交給家族按族規處置。
不過你好好交待,你的妻女就算離開武家坡,我可以保證給她們一口飯吃。
可如果你再消耗我的耐心,武家懲治家奴的手段未必不會牽連到她們身上。”
武成玉的語氣越說越冷,馮貴只覺得如墮冰窟,終于恢復了一點理智。
“是吳江會的人,我之前去吳江會開的賭館,中了他們的局,欠了銀子,他們還威脅我的妻女。”
“真的嗎?我不信。”,武成玉的眼神愈發冰冷。
“家族里對于類似的事情早有規定,家族子弟哪怕是外姓,如果在外被人設局威脅做不軌之事,當時盡管答應下來,好漢不吃眼前虧。
只要及時回家族通報原委,家族最多對你小懲大誡,而且會緣由
只不過吳江會之前可從來不敢招惹武家,武家在姑蘇百多年,關系盤根錯節,不但家族尚武,敢拼命,官面上也有不少關系。
吳江會這樣的小卡拉米,根本不會被武家放在眼里。
武成玉一邊問,一邊將右手食指在那人眼前晃來晃去,有榜樣在前,那人立刻如實招供。
“不是我們吳江會膽敢招惹武家,實在是上面的命令。
上個月杭州那邊來了個大貴人,一來就拿下了我們吳江會。
昨天也是那大貴人下令,說要給武家一點顏色看看,我們不敢跟武家動手,才想出這么一招。
武家大爺,饒命啊,我們真的是為人所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