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在那邊想著,而虎哥的腦子同樣轉的飛,一點都不比周安慢,就連見他急忙說道。
“領……領導,您千萬別誤會,我們就是酒喝多了,剛才純粹是開個玩笑,沒別的意思,您千萬別當真!
對不住了各位,讓你們見笑了,我們這就走!”
說完,虎哥對著自己跟班使了一個眼色,見他們沒有動靜,于是狠狠在他們大腿上踢了一腳,灰溜溜轉身就跑。
那速度,不去參加奧林匹克運動會實在可惜了。
虎哥幾人一溜煙跑出老遠,看看后面沒人追過來,這才停下。
這一個個蹲在馬路邊,都是伸著舌頭大口喘著粗氣,如同幾只哈巴狗。
等他們呼吸平穩下來,就有一人咒罵道。
“真是晦氣,竟然碰到何大隊長的老婆了,差點沒把哥們嚇死!”
虎哥此刻也稍微鎮定了一些,腦子也回來了,看向說話的那人皺眉問道。
“劉二狗,你確定她真的是何大隊長的老婆?”
劉二狗點點頭道,“那肯定是,有一次哥們我從派出所出來,就看到她跟何大隊長在一起說話呢,看那架勢肯定是他老婆。”
另外一個跟班的腦子卻沒在他們的話題上,忽然地冒出一句。
“可惜了,要不是何大隊長的老婆,就她這么漂亮,要是能讓我睡一晚,死也是值了!”
“啪!”
虎哥毫不客氣對著這個跟班的腦袋一巴掌呼了過去。
“狗日的歪瓜,你特么找死也別連累哥幾個,這種女人你也敢想,你他媽腦袋不要了?”
“我……”
這個時候一直沒吭聲的一個跟班說道。
“歪瓜,就算她不是何大隊長的老婆,你也惹不起她。
那女人家里可是厲害著呢,我們根本就惹不起。
我聽說啊,她家里的人好像是什么大領導,標準的官二代千金。
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要是碰了她的一根汗毛,你就是有九條命也不夠掉的。”
聽到這個跟班這么一說,虎哥的眼中射出兩道無比惡毒的目光,又是對這個歪瓜的跟班一頓拳腳。
酒樓那邊,虎哥幾人一走,周安就趕忙迎上去。
“歐陽秀,謝謝你!要不是你來,今天我這酒樓可就做不了生意了!”
此刻的周安,完全有點諂媚的嫌疑,要知道當初他在學校可不是這樣的。
沒辦法,這也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本事。
上學的時候,大家都是平等的,都是學生。
可是進入社會那就不同了,每個人都要在生活的各種打擊下生存。
昨天的同窗,未必是今天的朋友。
所以,周安希望和歐陽秀再次建立友好的關系。
“你是周安?!”歐陽秀有點驚訝。
“是我。”
“哎吆,我們畢業后都一直沒見過面,聽說給你安排工作你沒去,卻去了廢品回收公司上班去了?當時,我還為你憤憤不平呢!”
“那是我年輕,一時氣盛,讓同學們笑話了。”周安只能這么說了。
“現在你怎么樣了?這酒樓是你開的?”
雖然歐陽秀有八成把握確定周安就是這家酒樓的老板,不過還是忍不住問了一下。
“現在也就那樣吧,這就樓是我向親親友友籌的錢開的,也就混個日子。”周安放低姿態說道。
周安不想在歐陽秀面前表現的跟暴發戶似的。
“聽說你們家酒樓的飯菜不錯,我這特地來訂一桌,區里有領導來吃飯。”
“今天你來都幫了我大忙了,這桌我來請客。”
周安也不知道這些領導吃飯給不給錢,倒不如自己痛快點,以謝謝歐陽秀幫忙名義來請客。
“這倒不用,到時候你來區里結賬就成,咱們老同學一場,總不能讓你虧本不成。”筆趣庫
“哎!不好意思啊老同學,光顧著說話,還沒請您到我們酒樓里面指導工作呢。”
“你啊你,還是當初上學一樣,油腔滑調。”
說著,歐陽秀就跟著周安進了“酒罷去”。
而一直在旁邊的關小關卻有點不高興了,比剛才小混混鬧事還要不高興,誰也不知道她這是怎么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