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很嚴肅,語氣很正經,她對我說,現在你跑路應該沒事兒了,回去睡覺吧,乖。".xus.文字閱讀新體驗"
可我望著她,眼圈兒再一次紅了,嗎的你既然讓我回去干嘛還要叫聽這些鬼哭狼嚎的動靜啊!你是不是故意的,一定是吧,你一定是故意的吧小妞兒!
我發誓,從小到大我都沒這么恨過一個人,特別說女人,你說她這不就是賤的么,哪有這樣兒的啊大姐!
當時我望著蘇譯丹,心想著就是殺人犯法,要是殺人不犯法的話我早就十分瀟灑的買把ak把她突突了以后再把她身上的凈排挑出來給朝鮮人燉土豆兒吃了!
太可恨了,真的太可恨了。
不過,雖然我心里面早已經破了殺戒,但是我卻沒敢語,一是我打不過她,二是我打不過她,總體上來講,我就是打不過她,而且我現在害怕的要死,如果沒有她在身邊兒的話,我還真不知道該咋辦。
于是,我便有些哭喪著臉對著她說道:“那啥……咱們不帶這么玩兒的吧,我這有傷在身你讓我怎么自己回去?”
說罷,我舉起了我的左手,秀了秀和她的情侶針兒,一副你不能這么對我的表情,蘇譯丹這個沒長心的女人覺得很有趣,只見她笑著說:“那你就跟我一起去吧,然后我再把你送回寢室哈。”
我要掐死她,我真的要掐死她,我咬牙切齒的望著她,很明顯她是故意的,就是想讓我去跟她淌這趟混水,那一刻,我頓時沒話兒了,我心想著張無忌他娘臨死前對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說的那句話真對:孩兒啊,你長大后要堤防女人騙你,因為越是好看的女人就越不是人。
不過當時我好像把最后一句記錯了,好像不是這么說的,不過也沒關系,因為當時我就這么想的,你說蘇譯丹也不是那么漂亮就這般狠毒,那么更漂亮的女人她們會怎么樣?差一點,那一晚就差一點我的性取向就連同著我的世界觀一起改變了……
幸好,最后我自己安慰自己,蘇譯丹這樣兒的應該只是個別案例,人間應該還是有真情在的,應該是的。
蘇譯丹見我虎視眈眈的望著她說不出一句話來,而就在這時,那西門處的那團煙霧已經慢慢的飄到了門口,而那方向傳來的哭喊聲也越來越大,現在我倒是聽的差不多了,那些沙沙的聲音確實是哭喊聲,也確實像之前雙杠班長說過的,好像是‘塔思科特’居多,至于這個卡思科特,我聽著也挺耳熟,好像以前在外國電影里面聽過似的。
蘇譯丹見我這副德行,便抿著小嘴兒笑了笑,然后蹬著圓圓的大眼睛對我說:“行了啊,我剛才已經叫你回去了,是你自己不回的啊,那就陪著我一起去看一看好不好,大男人的哭哭啼啼成何體統,來,拿出你男子漢的氣概保護保護我這個弱女子,好不好?”
后來我每當想到那一情節的時候,心中都會想,你要是弱女子的話,那比利海靈頓都能夠拿針繡十字繡了。
我當時望著蘇譯丹,欲哭無淚,見她對我說出這話,便無力的回答道:“我能待在這兒不走,等你回來么?”sm.Ъiqiku.Πet
蘇譯丹笑盈盈的對我說:“行啊,不過你小心點別一走鬼就來吃你來。”
“我走我走!我跟你去還不行么!!”我頓時崩潰了,然后慌忙站了起來,她真的是個小惡魔,這是我對她的定位,而后來再想起那晚,我多半只是微笑,說真的,那時的我們都好青澀好單純。
她見我同意了,便又對我笑著說:“哎呀放心啦,沒什么危險的,真的,相信我,只要你聽我的,保證給你留下個終身難忘的回憶,而且這也算是寶貴的經歷啊,嗯,要是以后你結婚娶媳婦兒生娃兒了,也可以跟你孩子講講你當初見鬼的事情,多牛啊,對不對……”
對你老祖母,我望著這個小惡魔心中想到,不過沒辦法,事到如今,只有跟著她才是最安全的了,所以我垂頭喪氣的點了點頭。
拿定了主意后,我便哆哆嗦嗦的隨著蘇譯丹利用樹木為掩體,慢慢的向著那西門靠近,我當時都不知道我那幾步是怎么走出去的,我滿腦子都覺得這太瘋狂了,我要知道我是個普普通通的窮學生,之前的夢想還是理智當一名本本分分的校園蛀蟲,可以說從出生以來就沒干過這么瘋狂的事情。
在深夜的軍區之中,明知道有鬼魂作祟卻還跟著一名看似瘦弱實質‘歹毒’的美少女屁股后面前去查個究竟,這讓不由得讓我心口狂跳,直感覺萬分恐怖,但是隱約間卻覺得,在這驚恐的內心深處,竟然好像還夾雜著一絲從來未有過的情緒,真的有些刺激,前所未有的刺激,這種感覺讓我隱約的也認同了蘇譯丹剛才的謬論,確實,像我這種人的一生中又能有幾次像現在的這種經歷呢?
如果就這樣錯過了,我以后會不會會感到后悔?
這種點滴的刺激居然還連同著一絲興奮,我口干舌燥,這個念頭忽然閃現,我搖了搖頭,心中想著我這是想什么呢,后毛悔啊我,嚇都嚇死了,真是的。
不過,隨著這種想法的出現,我的心里面確實沒之前那么害怕的,剩下的,只有緊張,而這種緊張也讓我那終日渾渾噩噩的腦子開始飛速的思考起來,我望著那越來越近的西大門,以及那門口的黑煙,心里想著,不對啊,你說這軍區里面當真允許這種東西的存在么?
而且那崗哨里面應該還有士兵站崗吧,他們每天在這里站崗,怎么會看不見這種東西?老天爺,難道他們的膽子就那么大,雖然都說鐵血軍人勇武傳魂,但是他們真的已經練到了終日與這些‘東西’為伍而還能呼呼大睡了么?
有這種膽子還當毛兵蛋子啊,去當法醫那不比這個賺錢多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和蘇譯丹終于摸到了圍墻處,她轉頭對我示意在走近一些,我望著她向前的身影,心里想到這丫頭的膽子怎么就這么大,就算不怕鬼,難道她也不怕被站崗的士兵們發現么?要知道前邊就是崗哨了啊。
但是沒辦法,眼見著蘇譯丹毫無畏懼的向前走去,我也只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再怎么說我也是一爺們兒,之前說過了,雖然我活這么大都沒喉結,但身上確實有家伙存在這事兒可不是我的幻覺,剛才壓在蘇譯丹身上后的反應就是最好的鐵證。
于是我倆一聲不吭的在漆黑的夜幕中摸索前行,終于,蘇譯丹來到了崗哨前,她小心翼翼的往哪崗哨里面偷瞄了一眼,然后冷笑了一下,輕聲的說道:“哼,果然是這樣。”
果然是哪樣兒?我皺了皺眉頭,再好奇心驅使下不由得也向前幾步,往哪哨所里面看了看,這一看不要緊,登時我渾身又跟過電了似的,瞬間酥麻。sm.Ъiqiku.Πet
真是想破天也想不到,那崗哨里面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根本沒有什么膽子大的士兵站崗,取而代之,在里面站崗的竟然是兩個假人!
沒錯,確實是假人,就是花圈店里面紙扎的那種假人,這兩個假人四方大臉,有鼻子有眼兒的,居然還在笑,那煞白的臉上還有兩團通紅通紅的痕跡,身著一身軍裝,手里面竟然還拖著兩把假槍,在黑暗之中,別提有多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