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孫家良似乎還是滿不在乎的樣子,他打了個哈欠,然后對我們三個說道:“急啥啊,娘們兒就不能慣著,讓他們等著去唄,等我先睡一覺的。”
“還睡你大爺啊!!!”我們三個齊聲喊叫道,他這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不單身不知光棍心,于是我們不由分說,將半裸的他強行從上鋪拽了下來,幾乎就好像綁架一樣把他弄出了寢室。
孫家良當真不知道我們的怨念到底有多大,所以只好依著我們,各自梳洗打扮之后,便出校門打車前往了他所說的那個飯店。
大學城里面很多這種有格調的飯店,專門用來滿足大學生們裝逼的心里,那是一家韓式烤肉,到了飯店門口的時候,孫家良打了一個電話,然后睡眼惺忪的帶著我們來到了二樓的一個包間內,推開了門,我們頓時大喜,娘的,這下個掏上了!
只見包間里面現在坐著四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妞兒,一水兒的小短裙兒,圍著桌子正在討論著什么,說一陣,便笑的花枝招展。
好強的磁性磁場!我當時就咽了口吐沫。
她們見我們來了,便笑著讓我們就坐,孫家良一一為我們介紹,只望見身旁的李松住兩條眼眉不住的顫抖,很顯然,此時此刻,地球人已經無法阻止他的淫笑了。
坐下了以后,我們便開始聊了起來,那四位姑娘果然都很開放,雖然是頭一次見面,但是一點都不打怵,相比之下,我反倒是又緊張了起來。
酒上來了,她們好像比我們都能喝,在一聲聲‘干了’‘你不干了我都瞧不起你’‘個大老爺們怎么還沒我能喝’的語中,我們八個人已經報銷了一箱啤酒,席間,我也弄清楚了她們大致的底細,她們是別系的,那個坐在孫家良旁邊腿最長的,就是他的女朋友李娜,而那個正在穿露臍裝肚臍眼上有個‘扣子’和賈明亮劃拳的叫肖迪,正在拽著李松竹往他嗓子眼里面罐啤酒罐的他直翻白眼兒的短發妹叫蒲慧慧,而今天或生日的主兒,就是坐在我旁邊兒的這位身穿吊帶短裙,露出胸前半片江山事業線的白曉麗。
老實說,我剛來的時候想的真挺好的,可是一到了這個場合,心里竟然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幸好喝了些酒后,膽子也大了,敢說話了,酒過三巡,烤爐上的肉發出的焦味已經被打翻在地的啤酒味遮掩,酒精這玩意兒似乎真的可以讓幾個素不相識的人瞬間熟絡了起來。m.biqikμ.nět
我一邊喝著啤酒,望著身邊的白曉麗,心中不由得感嘆道,此女子果真不俗,一頭大波浪,化了淡妝,皮膚就跟她的姓氏一樣的白,最要命的就是她的身材,你說這是怎么長的呢?
不過就在我偷眼望去的這一刻,白曉麗呵呵的笑了兩聲兒,然后端著酒杯問我:“想什么呢?”
“沒,沒想啥。”該死,你說我這嘴,平時不是挺能扯的么,怎么一到關鍵時刻就慫了呢?這么說還怎么讓人家小姑娘繼續往下接?
幸好,這姑娘挺健談的,只見她醉眼朦朧的望著我,然后對我說道:“我以前就認識你,你叫姚……姚遠吧。”
嘿?她怎么知道呢?只見她笑著對我說:“去年晚會你是不是唱了個戲……叫叫什么來著?”
“跳大神兒!”一旁的李松竹咧著嘴替她回答道。
“啊對,對,就是這個。”白曉麗笑了笑,然后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她好像喝多了,竟然有些嬌嗔的對我說:“可嚇死我了。”
她拍我肩膀的時候,胸前不住的抖動,也著實嚇了我一跳,我嘿嘿的傻笑,然后說道:“假的,都是假的。”
我當然希望那是假的了,娘的,弄的我這張嘴上的現在還留著疤呢,而這時,李松竹旁邊的那個叫做蒲慧慧的小娘們一拍大腿,然后說道:“唉你這么一說我也想起來了,你是不是就是那個演小品的?”
李松竹輕蔑的一笑,不卑不亢的裝了個逼,然后說道:“我本來以為自己已經隱藏的很深了,真想不到還是被認了出來。”
“哈哈哈!!”蒲慧慧一陣大笑,然后對著李松竹說道:“哎媽呀,你那個小品真有意思,有一句臺詞特經典,怎么說來著……?”
“腦袋大脖子粗,不是單手擼就是單手擼!!”李松竹真喝多了,只見他用一只手拿著酒瓶子上下翻飛,滿嘴沈陽口音恬不知恥的喊道:“走起!!”.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