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分明就是兇宅好不好!
我見到此等情景,心中頓時就是一哆嗦,然后很清晰的感覺到,握著我手的老家伙也是一哆嗦,然后我倆十分默契的對視了一眼,老家伙嘴角直顫,我倆都沒說話,就這樣哆哆嗦嗦的退出了臥室,關上了門。筆趣庫
哎呦我槽,嚇死我了,關上了門后,我倆面面相覷,暫時組織不了任何語,我心想著這已經太顯而易見了吧,除了鬧鬼外,哪兒還有第二種解釋?要知道幸虧蘇譯丹沒在這兒,要不然她一定又開始嘿嘿笑了,可我不是那小妞兒啊,我就是一正常人,雖然以前也招過鬼,但是卻依舊會害怕,過了好幾秒,只見老家伙咬牙切齒的低聲說道:“他***,我就說姓孫的那個娘們兒哪有這么好心,竟然讓咱倆干這么邪門兒的東西。”
確實,我當時咽了口吐沫,然后對著老家伙發自肺腑的小聲說道:“春叔,太嚇人了,咱倆還是別弄了,趕緊撤吧。”
稍有常識的人都會看出,這里確實鬧鬼啊,要不然平白無故的天花板上怎么會長出那么詭異的東西?
“撤?往哪兒撤?”只見那個老家伙緊緊的攥著我的手,然后低聲說道:“不能撤,說啥都要干這活兒。”
我見他不想走,便對他說:“可是萬一真惹著點什么怎么辦啊?”
“你小點聲聽見沒?”只見韓萬春咬了咬牙,然后對著我低聲說道:“你不想要給你那個小對象買戒指了?你不想買戒指我還想吃飽飯呢,現在咱啥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光吃方便面都要吃貧血了,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知道不?”
一席話說得我啞口無,確實想他所說的那樣,如果這單生意不接的話,那估計戒指算是沒戲了,跟他相處了這些日子后我發現,這老家伙真的挺窮的,真不知道他以前騙的那些錢都干什么了,連他自己都說他攢不住錢,有錢三天樂,簡直比我還窮,而這些日子由于查的嚴,他連賣藝都不敢出門了,天天泡面,一張嘴都一股子防腐劑味兒,正所謂窮向膽邊生,即使知道這兒很邪門兒,但老家伙依舊狗改不了吃屎,還是想要冒險敲他一筆。
不過他這么做也對,要是不接這單生意的話,估計過兩天我倆都得窮的吃屎去了。
我苦笑了一下,這當真是人生入戲啊,我本來就是個大專生,沒想到還沒畢業呢就要靠跳大神掙錢了,這等會要是真召來點什么可如何是好啊,難道還要我用幫兵口訣?
一想到這幫兵口訣,我就又想到那些黃皮子了,于是下意識四下瞅了瞅,娘的,要是又出幻覺了可怎么辦?
想到了這里,我只好伸手緊緊的將記在腰帶上的玉石抓在手里,沒辦法,只好硬撐了。
韓萬春深吸了好幾口氣,然后才跟我一起下樓,而那雇主還在門口焦急的等待,見我倆下來了,便慌忙問道:“怎么樣,韓師傅,我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
看過了剛才的那一幕,嚇得老家伙臉色有些發白,只見他想了一會兒,這才對著那女人說道:“借一步話說。”
說罷,他和我走出了那屋子,關了房門在,樓道中,我長長的出了口氣,只見那韓萬春鐵青著臉,對著那姓趙的女人說道:“不瞞你說,你家屋子里現在全是鬼。”
這個字兒在夜晚似乎是禁語,那雇主頓時嚇壞了,于是她慌忙問韓萬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只見老家伙硬著頭皮對她說道:“我也是頭一次見到如此多的惡鬼,它們好像是一家,有老有少,想要賴在你家不走,你和你丈夫的身體也被他們影響,長久下去必定會出禍端,它們太兇惡了,抱歉……可能我們……”
“別介啊,韓師傅!”聽老家伙這么一說,只見那女人都快被嚇哭了,她慌忙對著韓萬春說道:“求求你救救我倆吧,孫姐也這么說的,只要你能搞定這事兒,多少錢我都愿意出啊!”
韓萬春等的就是這句話,這個老家伙想了想之后,便試探性的說道:“錢,不是大問題,我們修道之人為的就是結善緣,你也知道,我們是跳神的,所以錢只是給那些神仙們的車馬費,不過……這次好像不好辦,想要請走那些鬼,除了跳神之外,你可能還需要一些東西。”
“什么東西?”那女人此時真的已經上套了,于是韓萬春便對著她說:“需要一對紙童,就是紙人,要知道你的家里面已經被邪物所占,而且已經對你們夫婦的身體造成了影響,所以必須要盡快將其除去…………”
“那就快點吧韓師傅,求求你了!”那位雇主似乎都要急哭了,而要知道韓萬春何許人也,他要的就是這效果,于是便點了點頭,然后對著那雇主說道:“嗯,有點小麻煩,由于事出匆忙,所以這次我們并沒有帶紙扎童子,這樣吧,我給你個電話,你自己買來讓他們送過來吧。”
說罷,他拿出手機裝作翻電話薄的樣子,可當時都什么樣了,外加上那姓趙的女人似乎真不差錢兒,她慌忙對著老家伙說道:“韓師傅,你幫我弄吧,多少錢我都給。”
韓萬春嘿嘿一笑,然后點了點頭,對我示意,我當時已經明白了這老家伙的用意,心想著這老雜毛夠黑的了,他這是想要狠狠的敲上一筆,盡可量在最短的時間內榨光著女人身上所有的錢財,因為我當時已經略微明白了這圈里面的門道,基本上大家都是互惠互利,老家伙推銷出陳歪脖的紙扎花圈,都有一半的回扣拿的,我心里面雖然對此有些反感,但是沒辦法,誰讓我是干這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