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下,木椅就被剁壞,卡啦一聲!我隔著門,終于再次跟韓萬春見面了,雖然我看不見鬼魂,雖然這老家伙跟我也算是天天見面,但是我卻依舊很驚恐,因為火光之下,他提著菜刀,活像一個想要宰人的精神病,娘的,好嚇人啊。
我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而那老家伙見門上的洞已經能夠供他出入,便哇哇大叫把上班山塞了進來,我哪能給讓他這么做?于是問題又來了:請問,當你一朋友被鬼附身想鉆你家玻璃進來害你,而你的身邊有一把刻刀,若干書籍,一把椅子,你會采取那種武器進行自衛反擊?
一般來說,這種狀態下多數會選擇刻刀或者椅子,但是我卻沒有,也幸虧我沒有,要知道他雖然被鬼操縱,但還是**凡胎啊,我要是一椅子把他砸死了怎么辦?就算我僥幸能夠跑路,但是之后也真就要一直跑路了。筆趣庫
娘的,人殺人犯法,鬼殺人可不犯法啊!這什么世道!?
我都要哭了,見老家伙就跟貞子鉆電視機似的往里屋里爬,慌忙四下尋找著東西想要抵擋一陣,可是找來找去也沒個趁手的,那三條紙犬還沒有燒完,我只能一邊催促著錢扎紙讓他快些,一邊抄起了好幾本書劈頭照臉的朝老家伙丟去。
可是書本砸在他身上,卻好像撓癢癢似的,我見他已經快要進來,便再也顧不上什么,抄起綁在手腕上的‘老七’沖了過去,可是我手還沒等砸下,手腕上就一陣生疼,竟然被他從不可思議的角度攥住了,然后我重心不穩,倒在了地上,他已經到了屋子里面,并且順勢壓在了我的身上。
“唔!!”我直感覺他壓在了我的身上,這個時候的韓萬春就好像是個傀儡一樣,以至于倒下的時候他的額頭砸在了我的嘴上,一陣生疼,可是也顧不上什么,慌忙不停的掙扎,都說人昏了以后死沉死沉的,這可真沒錯,當時我竟然推他不開,等他騎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心里面頓時一沉,完了,這回真殘了。
火光漸漸熄滅,只見韓萬春舉起了菜刀,對著我不住的獰笑,嘴巴里面不斷的發出‘嗚哇嗚哇’的聲音,我直感覺周身發麻,再也沒有了氣力。
與此同時,火光熄滅,屋子中又陷入了一片黑暗。ъiqiku.
與此同時,只聽那老家伙叫了一聲后,一股陰風襲來,我直感覺到鼻尖發癢。
又是與此同時,黑暗中忽然又出現了火光,只見錢扎紙點亮了打火機,他一邊指著韓萬春的背后,一邊對著我喊道:“快過來!!”
我也想啊大哥,我都快尿褲子了!
真的,就在那電光石火之間,韓萬春的菜刀已經觸到了我的鼻子上,刀刃上的冰冷傳來,讓我渾身無力,但是他卻好像被定住了一樣,僵在了那里,我頓時感到一陣萬幸,看來就在最關鍵的那一刻,錢扎紙所說的‘神獸’已然開光顯靈,千鈞一發之際,應該就是它們咬住了控制韓萬春的‘金身子母菩薩’。
一陣虛脫之余,我也不敢再多耽誤,要知道,現在的我們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不能在耽誤了,萬幸萬幸,韓萬春此時僵在了那里,于是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從他的胯下爬開,站起了身,先轉過了頭,揮舞了幾下手里的‘老七’,幾次見鬼的經驗告訴我,勝利之前的那一刻才是最危險的,窗戶外面現在還有一幫黃皮子,我還是先給它們提個醒,別趁機再搗亂。
就在我晃動手臂的時候,錢扎紙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快點!這些玩意兒是殘次品,要頂不住了!!”
我轉過頭來,只見那韓萬春的身體開始輕微的顫抖,于是也容不得我多想了,抄起老七就跑到了他的身邊,然后舉起右手狠狠的砸了下去!
就在我攥著老七下砸的時候,那韓萬春忽然動了起來,他回手又是一刀,我心中又是一驚,當時事情發生的太快,我根本沒來得及反應,直感覺陰風吹過,我閉上了雙眼。
幸好,那一刀還是沒有劈到我,在距離我腦袋還有不到一尺的時候,我的手心里已經傳來了那久違了的感覺,好像砸在了棉花上一樣,就在這一劈一砸之后,陰風驟起,當啷一聲,菜刀掉落在了地板上,而老家伙也隨之攤在了地上,就好像一攤煎餅一樣。
想不到沒到一分鐘的時間里,我竟然經歷了兩次生死,聽錢扎紙一聲歡呼,我知道剛才那一下顯然奏效,那個什么子母鬼,不是被我砸跑了就是被我砸沒了,想到了這里,緊繃的身體得以放松,我頓時頭重腳輕,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陣后怕襲來。
而這時錢扎紙跑了過來,他興奮的對我說:“真有你的,哥們兒,一下子就把它打跑了,嚇死我了。”
我想笑,卻笑不出來,只能一邊看著昏過去的老家伙,一邊對著錢扎紙說道:“它……它們跑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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