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拳他用了渾身的氣力,綠芒閃現,胡白河也知道不能硬接,但此時躲避也來不及,于是它只好雙手握拳朝著那馬天順的手臂上夾了過去,馬天順的拳頭被硬生生的夾住,而胡白河此時也不敢松手,馬天順見到此情景,哪里還敢多想·于是又握起了左拳想給這胡白河打一個透心涼。
我當時已經mo到了他的身后,見情形不好,便慌忙抓著老七砸在了它的左手之上,要知道當時的馬天順剛才那一擊已經用盡了本事·身上剩下的氣力并沒有多少,被我一擊之下,他的左臂頓時一頓,綠氣終于被我磕散塊兒,而馬天順見我再次出現,頓時大怒道:“你們全要死!!!”
由于憤怒的關系,所以馬天順也顧不上什么竟然強行催谷,身上的綠氣再次爆發開來,只見他大吼道:“都給我············”
“阿噠!!!”他話還沒說完,忽然身上的綠氣又一次散去,原來是那錢扎紙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換過了神站起了身子,他見我和胡白河似乎有危險,便握著紙槍mimi糊糊的一槍給這馬天順扎了個透心涼。
馬天順的表情瞬間凝固了,而就在此時胡白河一記手刀就砍在了他的脖子之上,只見馬天順慘叫了一聲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我見他終于被揍趴下了心中長出了一口氣,只見那胡白河已經拎著好像個死狗一樣的馬天順來到了我的面前,它將那已經昏過去的馬天順一把丟在了雪地里,然后對著我笑道:“姚少,真夠給面子的了,送了一份這么大的禮給我。”
它當時還是白西裝的男xing形態,我對著他笑了笑,也沒說什么,只是轉頭對著錢扎紙舉起了大拇指,然后說道:“牛逼。”
胡白河聽我這么一說也轉頭望了望這個自己欺負過的小伙子,只見他對著錢扎紙說:“小樣兒,行啊你。”
“那你們看看。”錢扎紙似乎也沒成想自己的武器竟然如此奏效,于是虛榮心膨脹,只見他說道:“以后請叫我惡鬼克星,哎呦我的肩膀…………”
說罷他齜牙咧嘴的揉著肩膀似乎剛才也被那馬天順傷的不清,說起來我倒沒什么事,現在馬天順也老實了,該是好好盤問盤問他的時候了。
那陳歪脖子此時眼睛未開,他只見到那馬天順上躥下跳,然后忽然暈倒,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幸好他好像暈過去了,也就是說,我們都有救了,錢扎紙扶著他來到了旁邊,吩咐他不要語,我又喘了幾口氣兒后,便擦了擦汗,然后從背包里面取了一卷扎紙用的透明膠帶,將這馬天順的手腳捆了個牢靠,這才對胡白河說:“把他弄醒,我還有幾個問題沒弄明白。”
胡白河點了點頭,然后俯身對著那馬天順吹了一口氣,馬天順身子一哆嗦,這才醒了過來,只見他吃力的睜開了眼睛,然后怒視著我們,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我見他這樣子,便蹲下了身,對著他說道:“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偷雞不成是不是還蝕把米,你現在也應該知道自己的處境吧。”
“真想不到我居然會落在你們手里,你們想怎樣?”馬天順咬牙說道。
我對著他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自己做的孽也該還一還了,不過在此之前,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你當然可以選擇反抗,就用你偷來的那什么仙骨,不過最好先看看我右邊然后再好好衡量衡量。”
我的右邊是錢扎紙,只見他取了背后的兩把紙刀虎視眈眈的望著馬天順,馬天順看著這小子,忽然一點脾氣都沒有了,這真是一物降一我見他沒話了,于是便對著他說道:“看來你不想反抗了,那好,咱們現在就抓緊時間,你聽好了,第一個問題,是陳叔的妻兒木像現在在哪里,第二個問題,你們到底為什么要我的鼓?”
見我問完之后,那馬天順低頭思考了一會兒,然后居然笑了,只見他抬起了頭,然后冷笑著對我說:“嘿嘿,反正都到這個地步了,我就告訴你吧,那兩個木像現在已經廢了,大的拿來做藥引,小的也被mi了hun,那個窩囊廢還真以為我會守約還他呢?別開玩笑了,這么好的材料我怎么會還給他?”
陳歪脖子一聽這話,頓時暈了過去,而我心里也是一驚,嗎的你說人怎么可以壞到這種地步?于是我對著胡白河狠狠的說道:“給這老孫子上點邢,讓他也痛快痛快。”
胡白河點了點頭,然后將手放在了馬天順的肩膀上,白氣浮現,只見馬天順發出了殺豬似的嚎叫,感覺就好像被數十把小刀割肉一般疼痛似的,只見他一邊嚎叫,一邊對著我們大喊道:“你們怎么對我都沒用了!!你們已經完了!!!”
“這話怎么說。”我擺了擺手,叫胡白河停下,只見那馬天順疼的滿頭虛汗,喘了好幾口氣之后,才對著我yin森冷笑道:“你自認聰明,但是你知不知道,其實你已經落入我們的陷阱了?”筆趣庫
你們?陷阱?我愣了一下,心里忽然冒出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于是便對著他問道:“到底怎么回事兒?”
只見那馬天順說道:“都跟你說了,我早就料到這個窩囊廢會叛變,而且你認為我們會放過和你在一起的那些人么?”
糟了!我和錢扎紙心中頓時一驚,該死,我怎么就沒有想到這一點,要說現在我已經明白了這個所謂的度假山莊其實就是個金巫教的據點,除了這馬天順之外,果然還有別的巫教余孽存在,這樣的話·……春叔他們又有危險了!!
想到了這里,我也不理那馬天順,慌忙掏出了電話打給了韓萬春,但是電話始終是盲音狀態,沒人接,我心里一沉,然后掛斷了電話,對著那馬天順咬牙切齒的說道:“打給你的同伴,如果春叔他們有事的話,你會比他們死的更慘一萬倍。”
馬天順無奈的笑了笑,只見他對著我說道:“你認為我們這一行的,還會在乎別人么,沒用的,他們的目標是你。”
他說的很對,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拿馬天順要挾那些邪教里面的人,估計可行xing不大,嗎的,這些人怎么就這么惡心?
我當時望了望胡白河又望了望錢扎紙,錢扎紙的臉上也流lu出了擔心的表情,只見他對著我說道:“姚子,咱們現在怎么辦啊?”
我嘆了口氣,然后起身將手機揣進了口袋里,對著錢扎紙說道:“沒辦法,只好先回去看看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