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了此處,旁人哈哈大笑…他們都喝多了,只見旁邊的一個哥們兒對著他笑罵道:“給領導寫稿子寫傻了吧,怎么感覺就跟華傻子似的呢?”
我自然不知道他們說的華傻子是誰,不過聽他們這么一說,便接茬笑道:“哎幾位哥哥,聽你們口氣,你們是電視臺工作的?”
那幾人笑著點頭,其中一人對著我說道:“我是攝像,你要想做廣告找對面那位,他能給你打八折。”
我做毛廣告啊,跳大神?再說了你們看我像是來找你們做廣告的么?我心里想著看來這幫子醉鬼已經喝的差不多了,于是便同他們又喝了一杯酒,這才對著那些人說道:“我做啥廣告啊,哎對了,前兩天我上網看見一帖子,好像是咱們這兒附近出大人參了,你們知道這事兒么?”
我這話剛問出口,就在心里面不住的嘀咕著,你們丫ting的可別跟我說你們這里的特產是蘿卜,那樣的話可就真毀了。
沒成想我這話還真就把他們給問住了,只見他們有些納悶兒的說道:“哪有人參啊,我們怎么就不知道這件事兒?”
我見他們也不知道,不由得轉眼望了望那道安,心想著這怎么回事兒,不是說那人是塔河的記者么,怎么他們也不知道?
而就在這時,只見我對面坐著的那個人忽然一拍大tui,然后笑道:“有,有,我想起來了。”
我當時心中猛地一動,看來有門了,于是便豎起了耳朵聽著他對著幾人侃侃而談,只見他笑道:“哎呀,我說這事兒怎么都了,根本就不是咱這兒的事兒,咱這兒哪有人參啊。”
我旁邊的攝像大哥似乎有些納悶兒,便點了一根煙然后對著他問道:“到底怎么回事兒,什么人參啊?”
只見那人笑道:“還不是那華傻子么,過年的時候也不知道在哪兒照了些照片兒,然后當寶似的拿回來想當新聞,別開玩笑了,縣長工作報告就占了一整版,另外這玩意兒也不是咱這兒的,就給否了,我當時聽了一句,把我笑壞了都。”
聽他這么一說我就明白了,心想著那人參的照片就是那個華傻子照的,看來我只要找到他就能尋到那什么‘華傻子,就能找到那照片的地點了,想到了此處,我便對著那人說道:“大哥,你們說的那華傻子在哪兒啊?”
“你找他干什么。”那人問我。
我心想著反正這就是閑聊天,我得話他們也不會當真,而且酒醒了以后就會忘了,于是便對著他們說道:“嗨,沒啥事兒,這不我家老爺子么,上歲數了身子不好,我看那照片上的人參ting不錯的,就尋思買下來給他老人家泡藥酒補補,于是就想問問他那人參到底在哪兒。
幾人聽完我的話后也沒往心里去,于是那人就又對著我說道:“啊,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兒啊,你要找他估計有點費勁,因為那人死心眼兒,我們都瞧不上他,哎李子,那傻子今天晚上好像值班兒吧?”
旁邊的那個人點了點頭,然后哼了一聲后說道:“他不值班誰值班?”
我心想著只要知道那人在哪兒就好了,于是便不動聲se的倒了杯酒,舉杯對著那幾個人說道:“幾位大哥能不能幫個忙,給兄弟引見引見?”
“引薦他干啥。”那個攝像呸了一口,然后對著我說道:“我說你這小伙兒啊,最好還是別惹那氣了,咱哥幾個瞧不上他,所以你要是想見他的話還是明天自己去吧,來來來,咱喝酒咱喝酒。”
說罷,他們便又舉起了杯,這杯酒我喝的一點味道都沒有,我心里想著這事兒弄的,還得明天,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好像確實對那個姓華的人不怎么待見,似乎提都不想提似的,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而且又不好開口詢問,所以也只好作罷。
和他們喝了幾杯酒后,他們準備起身去洗澡唱歌消費,而我跟他們道別之后,便又回到了我原來的那桌,道安和錢扎紙早已經等不及了,只見錢扎紙對著我問道:“咱們怎么辦?”
當時那些人談話的聲音那么大,他倆自然也聽到了,見錢扎紙問我,我便對著道安說道:“道哥,你說咱們是現在過去還是明天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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