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辰正胡扯著,有人敲門,紀宴行說了聲“進來”,李銘帶著幾個人,手里拎著幾個禮盒,一齊走了進來。“紀總,這些是您要我在拍賣會上拍的藏品,鉆石和珍珠都按照您的要求加工制作成首飾。”
李銘手里拿著的是一個深藍色的絲絨盒子,方方正正的一個,“這是那對珍珠耳釘。”
打開盒子,里面躺著一對珍珠耳釘,不是夸張隆重的款式,很適合日常戴,也很適合余念走的優雅知性風。
“嘖嘖嘖,”江一辰摸著下巴,調侃道,“我說那天李特助怎么跟打了雞血似的,拍了一件又一件,感情是給你老婆買的“
。紀宴行瞥他一眼,“不然,我買首飾還能給誰?”
江一辰一噎,“說的也是。“
別的不說,作為多年的好兄弟,江一辰真沒見過紀宴行身邊有過曖昧關系的女性,他和劉姨討論過,最后歸咎于紀大少眼光太育,一般的人入不了他的眼。原本以為他對余念,只是當普通聯姻妻子看的,沒想到還真上了心。
這一場拍賣會,少說花了十幾個億。
“你對你老婆還挺好的。”江一辰感慨道
紀宴行睨著他,“我不對我老婆好,難道該對你好?”
江一辰““
“你是對余念好,還是對你老婆好?”江一辰隨手拿了根香蕉剝開,邊吃邊好奇地問。
紀宴行對他無聊的話題不感興趣,沒搭理他。
江一辰“我說真的,如果你當初娶的人不是余念而是別的女人,你也會對那個人那么好嗎?”
紀宴行皺了下眉“沒有這種如果。“
紀宴行在客廳里處理了剩余的工作,忙完后,李銘把他扶進臥室,
現在差不多是下午五點半,窗簾沒有拉,夕陽余暉從玻璃窗透射進來,灑滿整個房間,金色的光線落在女人的側臉上李銘瞥了眼躺在床上的余念,立刻收回視線,將紀宴行扶到床上后,聽到紀宴行說“你出去吧。“
等李銘離開后,紀宴行原本要拿平板出來看,想了想把平板放下,側眸去看睡在床上的女人。
她睡覺喜歡側著身,蜷縮成小小的一團,烏發垂散,鋪滿潔白的床單,秀眉微蹙,睡得很沉。
連他進來都沒聽見。
她這幾天是有多累?
紀宴行皺了下眉,莫名想起江一辰剛才的話一一
”如果你當初娶的人不是余念而是別的女人,你也會對那個人那么好嗎?“
如今娶的不是她。是其他人。他會對那個人那么好嗎?
紀宴行不覺得他對余念多好。
這只是他概念里丈去應該做的事。最基本的義務。
但,如果娶的不是她,是其他女人
紀宴行靠在床頭,抬手揉了搡眉骨,不去想沒營養的問題,這些年他不是沒遇到優秀的女人,但那會兒他沒有結婚的念頭,等他有結婚的念頭,就遇到了余念。
緣分么?
他無聲地輕哂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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