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太突然,余念完全沒有準備,就這樣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身體往后仰,紀宴行適時扶住她的腰,防止她倒下去。
氣氛剎那間曖昧起來。
紀宴行柔著她的腰,有一下沒一下的,不輕不重的柔著,目光幽深,嗓子被酒燒的低啞,喉間愈發干燥:“坐我腿上按。”!
這個姿勢實在有些危險。
余念穿的是闊腿褲,膝蓋跪在他腿的兩側,身體往下壓,隔著衣服的布料,和他的身體貼在一起。
他摟著她的腰,兩人的距離很近,她能清晰地聞到他身上的酒精味,他同樣能聞到她身上的玫瑰香氣。
客廳的燈沒開,只有餐廳微弱的光線灑進來,光線昏暗的勉強能夠看清彼此的面容,昏暗和靜謐為此刻平添幾分曖昧。
紀宴行的喉結輕滾了下,低眸看著她清澈的水眸,指腹在她后頸輕輕磨著,不緊不慢的,“開始吧。”
離得太近,動作太親密,余念有些心慌意亂,慢吞吞地伸出手指,覆上他的太陽穴,她也不會什么手法,就用指腹輕輕地打圈揉著。
再次抬眸時,紀宴行仍是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氣氛有些焦灼,余念主動打破沉默:“你喝了很多酒嗎?”
紀宴行:“嗯。”
以他如今的地位,沒有什么酒是必須要喝的。余念蹙眉,有幾分懊惱,“是很重要的合作商嗎?”
她不該給李銘打電話的。
紀宴行瞧著她,語調漫不經心的很,“沒有紀太太親自來接我回家重要。”
“……”
余念的心跳猛地漏跳半拍。
她想,哪怕她之前不暗戀他,也很難抵抗住他的情話。
“我給李銘打電話,只是想問你在哪兒,”余念說,“我沒讓他立刻把你喊出來。”
紀宴行看她認真解釋的模樣,起了逗弄的心思,“李銘說你在停車場等我一個多小時了,如果我再不來,你就把車開走了。”
余念:“……我沒有。”
紀宴行挑眉,換個話題:“今晚一起吃飯的人,你也認識。”
余念抬頭:“誰啊?”
“肖浩遠,”頓了下,他繼續道,“還有周揚。”余念有些意外,“你在和肖浩遠一起做生意嗎?”
“嗯,他新開了公司,找我投資。”
“你給了嗎?”
紀宴行舔了舔唇,反問她:“你希望我給嗎?”
余念沉思片刻,緩聲道:“做生意的事我不懂,不過我和肖浩遠之前打過幾次交道,他人挺靠譜的。”
紀宴行:“他說他欠你人情。”
余念:“我和他女朋友,不對,是前女友關系不錯,他前女友跟我一個大學,他就委托我,以我的名義把房子低價租給他前女友,再帶她去周邊逛逛,熟悉環境。”
“你的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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