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莞莞試探道，“可我真的看到了，那東西滿臉鮮血淋漓，好嚇人。”

然而何媽卻一臉篤定，“肯定是你眼花了少夫人，我們那么多人進去都沒有看到，你是因為害怕才產生了幻覺。”

“是嗎？”

盛莞莞緊緊盯著何媽，“可我看見了她的影子。”

那一瞬間，何媽的呼吸突然變重，鼻翼也向外擴張，但很快被掩飾過去，“少夫人你是不是把惡夢和現實搞混了，你想想如果真是那種東西，又怎么會有影子呢？你肯定是在地牢受了驚嚇，還沒有緩過來呢！”

“是嗎？”

盛莞莞故作茫然。

“是的。”

何媽非常肯定的點頭，緊接著立即轉移話題，“少爺因為夫人和先生的事受過刺激，有時候行為會有些偏激，我相信他不是真的厭惡少夫人。”

問到這里，盛莞莞心中已經有些明了，她沒有再作試探，順著回到原來的話題，以免引起何媽的懷疑。

她落寞的說，“可是，如果凌霄一直這樣，我要怎么堅持下去？”

何媽再次握緊了盛莞莞的手，真摯的看著她，“不會的，少爺的改變我和白管家都看在眼里，昨天中午少爺回來了，你不知道他平時中午是不會回來的，可惜回來后沒看見少夫人很失望，一整天臉色都特別難看。”

“可是今天早上，我看他心情特別好，我跟他問安，他居然回應了，說我今天氣色好，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原來凌霄昨天中午真的回來了。

“凌霄今天心情真的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