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姓葉的竟然敢在院里養黃鼠狼,他還有沒有王法了!”
易中海家,賈張氏第一個拍桌子站了起來。
旁邊的三大媽拉了拉她的胳膊小聲道:“葉瀟男說那是貂,就是長的跟黃鼠狼呢。”
“什么雕了鳥了的,是啥也不能養!我家棒梗還那么小,萬一嚇著他怎么辦?”賈張氏怒氣沖沖道。
說完這話她直接看向易中海,“一大爺,這事你可不能不管,那黃鼠狼偷雞誰不知道,留著它就是個禍害,必須宰了它!”
易中海聞抽了一口經濟煙沒有說話。
他是怕了啊!
現在葉瀟男是他的頂頭上司,他之前還干過那么多腌臜事,葉瀟男不找他麻煩就偷著樂吧,他還敢去觸葉瀟男的霉頭?
沒看他現在連煙都換成四分錢一包的經濟煙了么。
要是再惹葉瀟男,怕是連經濟煙都抽不上了。
而且這種事情又不能一次性打倒葉瀟男,只會讓對方更記恨自己,得不償失。
他易中海隱忍這么久,要做就做把大的。
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不傷筋不動骨的,做了也沒意義。
見平常第一個支持她的易中海都沒有說話,賈張氏表情瞬間難看了起來。
她轉頭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劉海中道:“二大爺,別人不說話也就罷了,你家可是養著兩只老母雞的啊,你就不怕那黃皮子把你家雞掏了?”
劉海中面色一變。
他昨天才剛投靠葉瀟男,結果今天賈張氏就逼著他找事心里也是無奈的緊。
“賈張氏真是惹事精,我這組長一天還沒當呢就逼著我找葉瀟男的事啊!”
話雖如此,但劉海中還是咳嗽一聲回應道:“這個理是這么個理,事也是那么個事,就是咱們吶,也得多想想,是吧?”
一群人聽他說完紛紛翻了個白眼。
這廢話算是讓劉海中給說明白了。
不過他們也明白對方的顧忌。
和易中海一樣,劉海中也在葉瀟男手底下做事,不敢開口也是情理之中。
賈張氏也怕葉瀟男報復賈東旭,這才拱火其他人上的。
眼下見眾人都不說話,身子一軟像個泄氣的皮球般癱坐到了椅子上。
“沒天理啊!這院里難道就真讓姓葉的無法無天了嗎?”
眼見事情就要不了了之,一直默不作聲的閻埠貴突然開口道:“既然咱拿不定主意,開全院大會吧,院里養雞的不少,有一半不同意的葉瀟男家的貂就養不起來。”
賈張氏聞眼睛一亮,感激的看向閻埠貴。
她可不像易中海那么老謀深算,也不像劉海中有自己的小九九。
她就是單純的想報復葉瀟男。
只要能讓葉瀟男不爽的事情,她都愿意干。
為啥?
還不是葉瀟男抽了她三個大嘴巴子!
每次夜深人靜的時候賈張氏想到自己挨的嘴巴子就難受的睡不著。
從來都是她賈張氏抽別人,什么時候輪得到別人抽她了?
易中海抬頭看了眾人一眼,沉默片刻后緩緩點頭。
“那就開吧,趁著現在今天人都在去通知一圈,一點中院開全院大會。”
“好,我去通知其他人!”賈張氏第一個興奮的站了起來。
“我去通知葉瀟男吧。”二大媽這時突然插話道。
眾人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