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葉瀟男邁著悠閑的步子向耳房走去。
剛走沒幾步,他就看到門口空地上躺著一只野兔,那肥碩的身子少說也得有個四五斤。
不用說,這肯定是來福剛獵來的。
有一說一,來福這打獵的本領可是把四合院里的其他人羨慕壞了。
一開始大家還擔心來福偷雞,可這么久過去眾人驚訝的發現,這小東西是三天兩頭的從外面帶回來點野味。
不是野雞就是野兔,根本不屑家養的老母雞。
有一回它甚至還弄來了一條兩米多長的菜花蛇!
有的人嚇壞了,有的人可羨慕死了。
這可是好東西啊!
尤其是閻埠貴看到那菜花蛇后,當天晚上就舔著臉來找葉瀟男要蛇膽說要泡酒,條件是酒泡好后給葉瀟男一半。
葉瀟男能信他才奇了怪了。
依著閻埠貴的性子,肯定是先把泡好的蛇膽酒倒出來,然后再往里面裝新酒,最后把新酒給葉瀟男一半。
有這功夫葉瀟男還不如自己泡呢。
第二天一早葉瀟男就從街上買了一壇子十斤高度散酒當著閻埠貴的面大搖大擺回家了,可把閻埠貴氣壞了。
不過就是這酒泡上有點可憐。
十斤散酒里面就那光禿禿的一個蛇膽,連點枸杞啥的配料都沒有。
葉瀟男也不著急,以后有的是機會往里面添新物件,慢慢來唄。
葉瀟男悠閑的來到耳房外推開房門,就見秦淮茹和婁曉娥正有說有笑的包著餃子,來福則是趴在爐邊懶羊羊的烤著火。
“喲,我們的大懶蟲還知道起床呀,不再多睡會兒了?”婁曉娥夾著聲音陰陽怪氣道。
“這不昨晚太累了,沒睡好嘛~”葉瀟男好像是不知道要臉兩個字怎么寫,想都沒想的就回了一句。
秦淮茹臉一紅,低頭啐了他一口,婁曉娥白眼一翻,全當沒聽懂。
葉瀟男嬉皮笑臉一陣后把目光落在餃子餡盆里,眉頭不禁一挑。
“我說你們倆也太摳了吧?咱家還有二三十斤牛肉呢,你們就弄了這么點餡?里面還加了這么多粉條,這是牛肉水餃還是粉條水餃啊?”葉瀟男掂了掂餃子餡盆不悅道。
婁曉娥看向葉瀟男無奈道:“我倒是想多加點牛肉,這不秦姐不同意嘛。”
秦淮茹聞撩了撩頭發笑道:“就咱仨吃不了多少,更何況那些牛肉還得留著給曉娥補身子呢。”
“停停停,都停下,我去弄餡,你們先別包了,牛肉吃完再買,你們男人又不差錢。”說完葉瀟男轉身就往伙房走去。
等他走后婁曉娥看向秦淮茹無奈的攤了攤手道:“看吧秦姐,我就說葉哥不同意吧。”
秦淮茹也是嘆了口氣道:“咱家男人是有錢不假,可是你現在懷孕了該省的地方還是要省一點,以后用錢的地方還多著呢。”
婁曉娥點點頭,但心中卻是有些不以為然。
這一點她和秦淮茹完全不一樣。
從小婁曉娥就錦衣玉食的,也就最近幾年家里收斂了很多,但那也是相對收斂,吃喝這一塊是從來沒缺過。
嫁給葉瀟男后也是一樣。
不管是吃的還是穿的,葉瀟男都沒有虧待過她。
秦淮茹就有些不一樣了。
她從小就窮慣了,嫁給賈東旭后日子也是一樣緊巴巴的。
自從跟了葉瀟男后雖然再也不愁吃穿,但總是有一種居安思危的感覺,想著能省一點是一點,能攢一點是一點。
兩女沒有誰對誰錯,就是前半生的日子不同導致生活理念有些不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