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瀟兒看到了,冷笑一聲。
“誰愿意看到那對渣男賤女啊?看到他們我都吃不下飯。”
白音音是不可能坐大廳的,而是去坐了包廂,正好,盛夏也能好好吃東西了。
等烤肉的這段時間,盛夏就將這幾天發生的事說了出來,當然沒有說傅北城那件事。
傅北城的事,她還是覺得應該親自跟傅北城解釋。
傅瀟兒聽完之后,氣得都要打人了。
“顧淮州如此不顧你的性命,讓你去頂一下,然后讓白音音先走,他還是人嗎?是人嗎?”
“就是這樣,我肯定不可能跟他過下去,就是呼吸同一片空氣都不可能。”
“沒錯,當然不可能。”
傅瀟兒感覺這件事就像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一樣,恨不得要將那兩個人凌遲了。
“這你都忍嗎?”
“我只想離婚,說那些都沒用。”
傅瀟兒想到一個好主意,她將服務生叫過來,跟對方說了一些話,服務生本來不打算同意。
傅瀟兒就塞了錢給他:“你放心,出了事我來負責,跟你無關。”
服務生答應了。
盛夏輕輕蹙眉:“會不會玩得太大了!”
“大嗎?他們都可以不顧及你的性命,我們這么做怕什么!”
盛夏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多久,包廂那邊就傳來了白音音瘋狂咳嗽的聲音。
傅瀟兒笑死了。
就聽到顧淮州喊道:“來人,將你們的經理叫過來。”
傅瀟兒不想給餐廳添麻煩,就直接往那邊走。
盛夏攔著她,傅瀟兒卻把她拉起來:“走,讓你看好戲。”
經理過來時,正在訓斥服務生,傅瀟兒過來,服務生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你終于來了。”
傅瀟兒雙手環胸,看向顧淮州和白音音,尤其是白音音的一張臉,紅得不行。
“是我讓服務生做的,怎么了?你們別找服務生麻煩,要找就找我,只是往你們的果汁里面加點兒料,已經是放過你們了,如果你們不服氣,我就做得更過分一些。”
白音音一手捂著脖子,一手想要抓著顧淮州。
“哥,我感覺呼吸困難,快帶我去醫院。”
顧淮州不敢耽擱,趕緊將白音音抱走,路過盛夏時,還不忘警告盛夏:
“音音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你的牢飯吃定了。”
傅瀟兒還在朝他們揮手:“好好看啊,跑的速度快一點兒,別到了醫院都已經好了。”
經理一臉頭疼。
都是有錢人,得罪不起。
傅瀟兒拉著盛夏回去吃飯。
傅瀟兒看著盛夏繃著一張臉,有些擔心:“你該不會為白音音擔心吧,你為了她受傷,她不但不知道感激你,還跑到你面前故意耀武揚威,夏夏,咱們的心可不能這么軟。”
盛夏突然笑起來:“哈哈哈哈,剛剛真的是太解氣了。”
傅瀟兒被逗笑了:“嚇死我了。”
“他們都不管我死活,我管她死活,瀟兒,在這個世界上,也就只有你會對我這么好了。”
“那是,對了,當天我哥還給我打過電話,問你去哪兒,他是不是找你有什么事?”
盛夏沉默了一下。
“怎么了?”
想到她和傅北城之間,其實本來瓜葛也不多,之后可能也沒什么瓜葛,就只是簡簡單單地說了一句:
“沒事。”
盛夏其實是給傅北城買了一個禮物,但因為那天東西都不見了,看起來得重新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