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窗外的月光,一個身穿黑色夜行服的人輕輕一躍,就跳進了西門慶的屋子里。在那黑衣人的手中,竟拿著一把尖刀!
西門慶差點嚇得叫出聲來,此人莫非是來殺我的?可是自己身邊沒有武器,此時不能驚動了對方。不如裝醉,待他走近時突然出手將他打倒。那時再呼喚人來捉這賊人!
是甚么人要殺我?那武二應該還未回來,若是他,定不會穿夜行衣隱藏身份,而是會進來殺了人后在墻上大書“殺人者武松”。
也不可能是郁保四,他不知道我的底細,不會這么快找上門來。再說,郁保四手下哪里有這種能潛入我堡中的人!
此人身手不錯,究竟是誰?
西門慶躺在床上裝睡,腦袋里卻瞬間轉了無數念頭。他額頭冒汗,瞇著眼偷偷地看著那黑衣夜行人。
那黑衣人的舉止很奇怪,他手拿尖刀,卻未向西門慶床前殺來。
只見他掩上窗戶,摸黑走到屋中間的桌子旁,竟然用隨身攜帶的火鐮點燃了桌上的蠟燭。
室內一下明亮起來,西門慶不敢動彈,只能更加小心地偷覷著,怕驚擾了那黑衣人。
那黑衣人把手中短刀放在桌子上,竟然端起燭臺,輕輕地走到西門慶的床前,上下端詳著假作熟睡的西門慶。
西門慶的鼻尖隱約聞到那黑衣人的身上傳來一陣香氣,心中一驚,此人莫非是個女人?
“哼!”那黑衣人看著西門慶醉得不省人事,得意地哼了一聲,果然是個女子的聲音。δ.Ъiqiku.nēt
這女賊人想干甚么?
不待西門慶胡亂猜測,那黑衣人把燭臺放在一旁,伸手就來剝西門慶身上的薄衫。西門慶不及反應,身上就只剩下一條褻褲。
這大宋朝的夜生活可真是豐富多彩,竟然還有采花女賊?此時我該大聲呼救奮力掙扎呢,還是保持安靜默默忍受?西門慶閉上眼,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即將遭到女采花賊瘋狂蹂躪,就要失去自身清白的危急時刻,西門慶大官人卻如真吃醉了酒一般,遲鈍地不知抵抗。
啊~這女賊好殘忍啊!她竟然要吻遍我的全身,還有她的雙手也在不停地上下求索。這樣毒辣的攻擊手段,我是多么的難受!
唉~即將被一個年輕女子占有我清白的身子,這可真是我大官人的恥辱!我內心是想反抗的,奈何今夜吃多了酒,只得任這女賊擺布。
西門慶大官人內心咆哮抗拒著,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配合著那黑衣人的動作。
“哼!你這小賊,今日也嘗嘗老娘的厲害!”
西門慶耳中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他猛地睜開眼,出其不意地扯下了那女賊遮面的頭巾。
“怎么是你!三娘?你怎么會在我這堡里?”西門慶看清來人后,口中驚呼道。
“西門大爺,你偷了老娘一次,老娘我不得偷一次還回來?”西門慶身上那女子按住西門慶的雙肩,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這騎馬女子不是那獨龍崗扈家莊的扈三娘,更是何人?
咦?這扈三娘在獨龍崗時,不是已經被大官人我征服了嗎?怎么分開不足一月,她又變得這么狂野?
不行,我得絕地反擊,誓要再次把她征服!.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