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鉆心的刺痛把奇薇從昏迷中拉回到現實,她呻吟著想用手撫mo一下傷處,卻發現雙手紋絲不動。又是一陣巨痛傳來,這一次她徹底清醒了。一張惡夢中的胖臉慢慢的在眼前清晰起來,那張臉是如此的接近,甚至可以看清鼻子上的毛孔。ъiqiku.
奇薇嚇得大聲尖叫,本能的想跳起來躲開,雙手卻在背后不能動,一下失去平衡,又重重的摔在桌子上。臀部又一陣巨痛,這一次卻讓她差點暈過去。
“美人,不要那么害怕嘛。夜還長著哪。”近在咫尺的胖臉露出蛤蟆的表情。
奇薇稍微冷靜了點,觀察了一下自己的處境。房間很大,天花板上垂下的吊燈上十幾根蠟燭把房間照得燈火通明。房間里的家俱還是嶄新的,一眼就能看出是用低劣的木材制成,偏還要弄得金壁輝煌的樣子,主人的品味可想而知。不過奇薇更要擔心的是自己,她很快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牢牢的綁在背后,俯臥在一張大實驗桌上。
胖子的手中拿著一個小鉗子,夾著一根染著鮮血的弩箭,在眼前仔細看了看,便扔到一邊,伸手輕輕挑起了奇薇的下巴,“哈哈,長得還真不錯啊,現在怎么不兇了?打我啊?難道說非得粗暴點對你你才爽是嗎?大美人,我這箭射得還真是地方,看來是個天才箭手啊。”
女武士呸了一聲,一口對著羅格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羅格迅速收手,又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用力向上拉起。奇薇臉上現出痛苦的神色,整個上身都被拉得向上仰起,胸部的曲線顯露出來。
羅格的手摸上來,讓奇薇覺得好象有條冰冷的毒蛇在身上爬動,卻被抓住了頭發,掙扎也有限,淚水終于止不住的從緊閉的眼中流下來。奇薇比羅格還要高大半個頭,裙甲和胸甲已經在昏迷時就被羅格脫了,裸露的臀部碩大豐滿,在腰部突然驚心動魄的細了下去,雙腿又長又直,線條健美。讓羅格看得欲火上升,一把按住女武士的臀部。他是如此用力,十指都深深陷入滑膩的臀肉里,緊跟著腰身一挺,便深深進入了那一片溫軟之中。
小樓里燭火在女武士嘶啞的咒罵聲中搖曳,劣質實驗桌“吱吱呀呀”的呻吟著,不堪承受兩個人的重負。魔鬼在欲火中狂舞,怨靈們則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嚎。
羅格顫抖著,潮水一樣的快感交織著報復的愉悅,讓他的每一塊肥肉都在顫抖。心底最深處的陰暗都在沸騰,不斷的沖擊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初春的夜仍是凄冷,風吹過的時候,未開的春花也曾凋零。
曲終人散。
羅格得意的哼著小曲,看著被自己俘虜的雪白羔羊,身體里的酸痛似乎都在歌唱。不久前,這只羊羔還是頭真正的獅子。羅格披上衣服,決定去找埃特他們來看一眼自己的獵物。惟一讓他不快的是奇薇的眼神。徹底的冰冷,沒有凄婉,沒有怒火,也不是空洞,只是冷冷的看著胖子。羅格感覺自己就象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又給奇薇加了一道繩子,自然順手多摸了幾把。奇薇全無反應,就如同被摸的不是自己的身體一樣,還是如蛇一樣靜靜的看著胖子。
羅格匆匆的離去,幾乎可以說是為了逃離這殺人的目光。最好的辦法當然是殺人滅口,可是羅格還暫時沒有那個膽子。再說這么個大美人殺了也實在可惜。
埃特幾人興沖沖的來到小樓。小樓里如同剛剛起過一場暴風,東西都被砸得亂七八糟。幾人心中叫糟,沖上二樓一看,寬大的實驗桌上已經空空如也,用來捆綁的繩子斷成幾段。凱特拿起繩子的斷頭看了看,回頭說到:“這是硬被掙斷的,老天!這么粗的繩子都能掙斷,她真是被你捉到的?”羅格想起女武士身上閃現的斗氣,登時出了一身冷汗。
埃特年紀最長,經驗較豐,最先冷靜了下來。“大伙先別怕,對方還不知道我們究竟是誰。不過羅格你這小樓看來是不能再呆了。”大家慢慢冷靜了下來。恐慌一過去,倫斯腦筋又活絡起來,道:“只怕他們要來放火燒樓。”
“一不做,二不休!現在這事想善了已經不可能了,只有先下手為強。時間不多,咱們合計合計,給他們下一套,他們只要敢來燒樓,就讓他討不到好去。諒這些傭兵也玩不出什么花樣來。”向不多的佛朗哥倒是夠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