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沈彧也寫了首,關于滕王閣的詩作,和自己的這首題滕王閣差不多?尤自明剛想到這,就連忙搖了搖頭,將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甩飛了出去。搜索本文首發拉小書網怎么可能呢,自己可是足足準備了兩年,才有了這首詩作,沈彧一個小年輕,哪有自己的這種閱歷,想要寫出這么一首詩作簡直是難如登天吧。雖然他之前也寫出了不少好的詩作,就連自己也不由得嘆服。但是,不是所有人都是太白子美,能夠接連的創作出那些傳世的詩作。如今的沈彧,自然是達不到這樣的水準,想到這,尤自明便放心了下來。隨后,他看向周圍的眾人,笑著說道,“各位同僚們有什么大作,也盡管吟誦出來,我們一起品鑒一下。”周圍的眾人并沒有接茬,也不可能接茬。站出來即興作一首打油詩,然后用自己的文名去給尤自明當做墊腳石,他們才不愿意做這種事情呢,所以站在原地一不發,就當做是沒有聽到。尤自明看到大家都沒有任何反應之后,當即主動開口點名道,“老吉,你平日里不是喜歡即興賦詩嗎,這么好的景色,不來一首說不過去吧,給大家打個樣。”被稱為老吉的老先生,聽到自己被點名之后,心中不由得暗罵一聲,隨后強捧著一張笑臉擺了擺手道,“不了不了,我才疏學淺不敢當此大任,還是在這欣賞各位的大作吧。”尤自明聽完之后,臉上的笑容更甚,隨后看向之前的那位李老道,“老李,不如你親自出馬,一展風采?”李老被氣的臉都快綠了,甩了一下袖子,語氣十分不善的道,“才疏學淺,不敢貽笑大方。”說完便轉頭看向贛江,不再語。尤自明心中對于李老,也是有一份怨氣的,當初他和李老兩人,都有資格成為作家協會的主席,為了成為主席,他做了很多的準備,在各種場合中展現風頭,東奔西走。結果李老根本就沒有當主席的意思,也沒有向他這樣,整天應酬,展現自己,拉攏同僚。直到他真的坐上了主席之位之后,還有不少人暗地里笑話他,暗諷他沒有文人風骨,為了一個區區的主席位置,將自己的臉面丟了個一干二凈。還說要不是因為這個,還有李老沒有爭勝之心,這個主席的位置,是絕對不是輪到他的。聽到這些議論之后,尤自明頓時怒不可遏。他本來就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和馮老黎老因為一件小事,都能斗了幾十年。更別說是被人嘲諷主席職位不正的論。不過他將這個過錯,怪罪到了李老的身上。他的理由也十分的充分,就是因為李老當初不爭不搶,才顯得他是那么的功利。如果李老當初也同他一樣去爭奪主席職位,或者是公開表示不會爭奪主席之位。他就不會像是現在這樣,暗地里被同僚們吐槽了。所以現在自己得勢了,創作出了這么一首詩作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踩著李老的腦袋揚名。同時也告訴眾人,自己的這個主席職位,是憑借自己的實力爭取而來的,李老雖然也有資格,但是最終的獲勝者,一定還是自己。這首題滕王閣就是切切實實的證據。現在的尤自明很是猖狂和得意,但是眾人也沒有任何辦法,除非能夠做出和這首詩同一水準的詩作,但是這太難了,真的太難了!就在這時,尤自明看向沈彧,笑著說道,“不如我們讓少壯派即興賦詩一首,讓我們也欣賞一下?”“沈彧的詩作我想大家也拜讀過,桃花庵歌,相思,早發白帝城等等,都是難得一見的佳品。”“沈彧小友,讓我們也見識一下年輕人的文采?”尤自明的臉上帶著一絲和煦,眼神中卻滿是狡黠和暢快。看著面前的沈彧,他心中暗道,“哼,讓你早上給我難堪,這下我看你怎么下臺,音樂巨匠,天才詩人,現在都給我當踏腳石吧。”聽到尤自明喊沈彧的名字,馮老就頓覺不好,他深知尤自明這個家伙心氣太小,睚眥必報,現在提到沈彧,無疑是想讓當中出丑,從而彰顯出他這首詩作的出口,就被沈彧發現了,隨后輕輕拍了拍他的手攔住了。馮老轉頭,看著沈彧對自己搖了搖頭,思索了一番之后,便咬著牙沒有開口,想要看看沈彧怎么對付尤自明。安撫好馮老之后,沈彧則是看向尤自明,笑著說道,“珠玉在前,后學末進,按理來說是不該僭越的。”“但是既然尤主席盛情邀請,沈彧也不能推辭,只能即興賦詩一首,要是作的不好,希望各位前輩不要怪罪。”尤自明聽到沈彧這么說之后,也是一愣。他還以為沈彧會像是之前的李老那樣,直接認輸呢。沒有想到竟然主動提出來即興作詩。不過他并沒有當一回事,既然沈彧自己愿意自取其辱,他自然是不會阻攔的,相反還會更加的痛快。畢竟,直接認輸怎么比得上自己詩作碾壓來的痛快呢。他當即哈哈大笑道,“好,不愧是年輕一派的領頭人,勇氣果然可嘉,那我們這些人就期待你的大作了。”說完尤自明大手一揮,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雖然他的內心十分的晦暗,但是在禮貌這方面,還是做的無可挑剔的。看到沈彧答應了尤自明的要求之后,馮老,還有之前觀看陳老作畫回來的黎老,都有些焦急的看向沈彧,想要讓他拒絕。沈彧自然不會,別人都欺負到了自己的頭上,自己要是不反擊回去,那不就成為烏龜王八蛋了嘛。而且自己又不是沒有實力,也沒有被人騎在脖子上的癖好,自己也是有掛的男人,腦海中那么多的詩詞歌賦,平日里不喜歡張揚就算了,現在被人騎在脖子上,還能忍下去那就真成忍者神龜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