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沈彧就一個人將這些食材,全部都清洗好之后,分裝進盤中。在將火鍋底料炒制好之后,這才重新回到了客廳。洛芷和蘇瑾月兩人,這段時間,兩人一直都在互相打輔助,想要查清楚到底那天晚上到底是周稚還是洛芷。經過一段時間的試探,洛芷和蘇瑾月兩人對視了一眼,將注意力都放在了季書意的身上。原因也非常的簡單,那就是每當一提到沈彧的時候,季書意本來云淡風輕的性子,瞬間就直接破功了。眼睛滿是好奇,臉色也是微微泛紅,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一看到季書意這個樣子,洛芷二人直接就將季書意鎖定了,這也太明顯了。反觀周稚,就像個沒事人似的,和平常一樣,根本就毫無變化,這么一對比,季書意連藏都不用藏了。與此同時,湯晨一品的小區外,兩人身穿行政夾克的男子正在門外徘徊,一個人稍顯年輕,大概三十歲左右的年紀,另一個人頭發有些花白,大概五十多歲的年紀,戴著一個窄框的金絲眼鏡,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儒雅,此時兩人正在和物業在解釋著什么。半晌之后,物業接了一個電話,這次將這兩人放了進去。沒多久,沈彧的房門就直接被敲響了。沈彧坐在沙發的最邊緣,當即便站起身來,打開房門一看,結果就看到兩個并不認識的人。有些疑惑地問道,“你們是走錯了嗎?”那位老年男子看到沈彧之后,臉上頓時多出了一抹的竊喜,他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沒有,沈彧先生,我們就是專程來找你的。”沈彧雖然有些無奈,但還是點了點頭,“那你們先進來吧。”雖然他并不認識門外的這兩人,不過他現在所居住的地方,并沒有多少人知道,只有有限的幾位朋友和長輩清楚。而且大多數現在已經在他家中了,所以很好猜,肯定是京城的那幾位老爺子,哪位給透露出來的。屋內,洛芷幾人都聽到聲音的談話聲了,當即幾位同步的離開客廳,向著里面的臥室走去。孟德倒是沒有離開,反而留了下來,和沈彧多少有個照應。兩人進門之后,年輕男子剛想著自我介紹一些,結果那位年紀大的老者,一眼就看到了掛在客廳墻上的那幅早發白帝城畫,當即三步并作兩步,小跑似的跑到這幅畫的面前。看到這幅畫,整個人的眼睛都直接亮了,就像是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寶似的,眼睛瞬間就移不開了,滿是熱切。他右手顫顫巍巍的伸出來,想要撫摸一下這幅畫作,又害怕自己傷害了這幅畫,即使現在已經裝裱起來了。良久,他這次重重的嘆了口氣,回過神來,這才看到一旁,一直站立在原地等著自己的沈彧,當即歉意道,“實在是對不起,沈彧先生,我剛才看到這幅畫就有些愛不釋手,失態了請您原諒。”沈彧聞擺了擺手道,“您重了,你喜歡我的作品,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巴不得有更多的人喜歡我的作品。”老者這才將心中懸起的石頭這才重新放了下來。他剛才還真的害怕,沈彧會因為自己失態而將自己兩人趕出去。隨后,沈彧便找到兩人坐下之后,老者這才再次開口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周游,是國家博物館的現任館長,這位是我的館員,叫做張弛。”沈彧聽到后,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的茫然,他和國家博物館可沒有什么聯系了,家里面,也沒有什么上了年代的古董啊。當即笑著詢問道,“請問周館長,這才來我家中是有什么事情嗎?”周游也絲毫不掩飾,直接開門見山道,“沈彧先生,我十分中意您最近作的這幅早發白帝城圖,您可能不清楚他的真正價值,我毫不夸張的說,這幅畫現在在國家博物館中,就已經是鎮館之寶的存在了,一百年后,甚至可是成為鎮館之寶中最耀眼的存在,我這次來,就是想要請求您,將這幅畫放在我們國家博物館中作為館藏,當然,我們也會付給您一筆豐厚的報酬。”沈彧聽到國博想要將自己的這幅畫,收為館藏之后,心中也是有些震驚。他雖然清楚,自己這幅畫確實很不錯,放在國家博物館中也是綽綽有余的,但是他也萬萬沒有想到,國博的館長竟然親自出馬。孟德聽到周游的話之后,當即便站起身來,向著書房的位置走去,洛芷等人剛才便是去了書房。一走進書房,洛芷蘇瑾月等人頓時,閃過來一個問詢的眼神,孟德現在并沒有解釋的想法,直接看向洛芷道,“洛芷,國家博物館的館長想要搶你的那幅早發白帝城。”洛芷聞,頓時就坐不住了,當即并站起身來,打開書房的門,氣勢洶洶的徑直走了出去。不管是誰,只要是膽敢打這幅畫的主意,哪怕是閻王爺,她都敢上去阻止。看到洛芷走出來之后,沈彧瞬間就明白了,孟德剛才是報信去了,當即笑著說道,“周館長,你可能不是很清楚,這幅早發白帝城畫我之前已經送給了洛芷,所以您應該和洛芷談。”周游聞,心中頓時咯噔一聲,他能從黎崇老先生那里,得到沈彧的又怎么會不知道這個極為關鍵且很重要的消息呢。只不過,他很清楚的知道,只有找到沈彧,這件事情才有成功的可能性,要是和洛芷談的話,恐怕也只能是鎩羽而歸了。不過現在看到洛芷出來了,他沒有辦法,也只能硬著頭皮和洛芷登上談判桌了。不過洛芷此時臉上的表情并沒有太好,得知周游是來搶奪這幅早發白帝城畫之后,她便對其印象便不太好。隨后,周游將剛才跟沈彧說的那一番話,再次給洛芷說了一遍,結果剛一說完,洛芷的臉色根本就沒有絲毫變化。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