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是表人格，拋開虛假記憶以后的本相。方歌知道，那其實更接近天才精神力者——趙蕊空生前的樣子。

畢竟，表人格算是趙蕊空生命的延續。

——也許是很可愛沒錯，但惹得狠了，保不準里人格會開始活躍。

里人格本身的性格，除了有些雌小鬼以外，并沒有太惡劣的地方。

問題是里人格一旦顯現，心魔就會開始作祟……在方歌的內天地里翻不起什么波浪，可卻很妨礙趙櫻空表人格的獨立化。

是的，方歌希望將二者分離成兩個個體，變成兩個輪回者。這樣就可以拿兩份快樂以及雙份的主神獎勵。

“作為隊長，當然有關注每一位隊員的義務。”

方歌淡淡的開口，同時一大棒之后，要喂一顆甜棗：

“能分出八個影分身來，說明你的天賦確實不賴，這一點值得肯定……但天賦要用對地方！”

沒有料到自己會被先否定，后肯定。

得到隊長的夸獎，趙櫻空的心情好轉幾分，她輕聲提問：

“正確的做法，是怎么樣的？”

——小樣，拿捏！

方歌微微一笑，伸手一招。

趙櫻空便感覺內天地中的能量，鉆進自己的身體，修復自己的疲憊感。

同時，一個中洲隊特供電療營養艙，就出現在她的身旁。

“先分出三個影分身來……三個應該就是你精密控制的極限了。然后本體脫光衣服，躺進營養倉，接受療愈與電流活化！”

脫光衣服？

緋紅爬上她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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