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她看到了廷州哥哥,就想要嫁給廷州哥哥。”
“相親的時候,她就是想要給廷州哥哥下藥,我可以發誓!”
霍廷梟從頭到尾,冷睨著情緒失控的沈朝夕。
“你要說的就這些?”
淡漠的渾身好像沒有一絲溫度。
居高臨下的視線審視著對方。
“她過去喜歡誰我不知道,但是她現在是我的愛人。”
沈朝夕被霍廷梟鏗鏘有力的話震驚了片刻。
雙手拽著自己的頭發,好像受不了這個打擊一樣。
如果霍廷梟不會早死,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嫁給他?
自己一定可以得到他的心的。
又氣又惱又痛快,氣惱于沈青染好命,怎么樣都有男人愛,痛快于她是個寡婦!
氣急敗壞的沈朝夕咬著牙。
對上霍廷梟那雙冷厲森寒的眼眸,最終笑了笑。
視線里帶著幾分的嘲諷。
“霍團長,美麗的花都帶著毒,沈青染就是最毒的那朵。她能不要趙東來,能放棄霍廷州,早晚一天她遇到更好的男人,一定會放棄你,你們不過是她攀高枝的工具罷了!”
“別到時候,落得一場空。”
霍廷梟望著白熾燈下的女人,眼里帶著幾分的哂笑。
這句話,就好像一個惡毒的詛咒。
可惜,他霍廷梟不信這些。
“沈朝夕,安心去坐牢,別浪費了你爭取來的“好日子“!”
害了唐家的人,在牢里過得可不就是好日子嗎?
恐怕會讓她回味無窮!
霍廷梟出了審訊室,走到了公安局后面的小門。
望著那堵圍墻,右手夾著香煙,狠狠的嘬了一口,香煙的氣息卷入肺中,從鼻腔璇了出去。
可能是太久沒有這樣過肺,他咳了起來。
蹙著眉將手里的煙頭按在一旁的磚頭上。
“霍團長,您愛人好像還在公安局門口,是在等你嗎?”
霍廷梟神色從陰沉的晦暗中好了一些。
拍了拍身上的煙灰。
“沒事,我去看看。”
霍廷梟快步朝著公安局門口走去。
陽光下,暖洋洋的光圈下漂亮的人,俏麗無雙,抬頭望過來的時候,水汪汪的的眼睛,一眨一顫的睫毛根根分明。
霍廷梟收著身上的冷意,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
繞到她的身后披在她的身上,又攏了攏前面的領子。
“知道我在這里?”
沈青染思緒有些動,沒有想到真的猜到了。
下意識的睨著他棱角分明的下頜線。
“嗯,猜到了,沈朝夕問的話太奇怪了,太刻意,感覺是說給某人聽的。”
“想了想,應該是你。”
霍廷梟了然的視線從她的發頂流轉到她的臉頰,望著她沒有一絲的不安和局促。
唇角的唇線慢慢的勾著。
伸手牽住她的手。
“趙東來找我的,說沈朝夕要見我,有重要的事情找我。”
沈青染眼底劃過一絲晦澀,“那她跟你說什么了?”
霍廷梟神色平靜,“就是她跟你說的。”
至于沈朝夕最后的那些詛咒,他覺得只是對方的泄憤。
至于很多事情他都知道。
沈青染點了點頭。
聲音有些無奈,“我感覺她好像精神有點問題,胡亂語胡的。”
“嗯,回頭讓陳警官那邊給她找個醫生看看。”
霍廷梟淡淡的嗯了一聲。
“我送你回醫院?”
沈青染跟著他朝著停車的地方走去。
上了車,沈青染望著他有些出來的胡茬,“野訓還要多久啊?”
“兩天。”
沈青染點了點頭,“那你回來我給你好好補一下,一周后的大比,可不能身體垮了。”
野訓基本上他們都是純野外生存訓練,短短一周的時間,看著就瘦了有五六斤,本來就線條分明的身軀,更加明顯了。
“好。”
霍廷梟伸手握住她的手。
脈脈溫情之下,沈青染摸著他手心越發厚的粗糲。
“霍廷梟,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霍廷梟默默點了點頭。
沈青染斟酌著才開口。
“你那天為什么會和霍廷州一起過來?”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