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就看著趙沐秋同志,一把將人推到地上。”
“她說,你們既然都說了,我不能白白受了這個冤枉,現在我推了你,你可以去報公安,也可以讓我賠錢,但是我沒錢,報公安的話我就進去蹲著。不過我去之前就去你們廠子舉報你們訛人。”
兩個本來還準備訛人的女的,頓時懵圈了,這是什么品種的狠人,狠起來自己也不顧了。
還把自己也送進去。
當即灰溜溜的走了。
那是郝有乾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女同志,漂亮潑辣聰慧,還很有自己的方法。
跟自己以前見過的女同志完全不一樣。
郝有乾那一刻覺得這個女同志特別的有趣。
“沈醫生,那以后,我再見到她,覺得她真的是個特別的女同志,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喜歡,可是我只要想到她就很開心。”
“所以,沈醫生,我不像這么快放棄,當然我也不會一直去打擾她,我相信她這次坐牢是有原因的。”
“別人不信她,我相信。”
沈青染緊抿雙唇,聽著郝有乾輕輕的剖析著自己的暗戀歷程,此時是真正的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去說。
喜歡一個人是很奇妙的。
這些事情不是買東西,能夠給他定一個價格。
她不知道看似吊兒郎當跟個沒有長大的大男孩一樣的郝有乾是這樣的。
盡管不是每一種花都會開出絢爛的花朵,但是此時她的確對郝有乾的這份感情有了另一種的看法。
沈青染輕輕的開口,“好,我明白了。”
說著舉起了手里的杯子。
“郝醫生,愿你所得皆所愿。”
郝有乾齜著個大牙,又恢復了那副憨憨的樣子。
“所不所愿我不在乎,我只會努力。”
沈青染面帶微笑,“明天希望你一切順利。”
回家的路上,沈青染看著月色,在想霍廷梟是不是此時也能看到它。
同處在一片天空之下,卻沒有辦法相見。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寶寶,你有沒有想爸爸?
也不知道這個人要是知道自己懷孕了是個什么反應。
車子很快到了門口。
“夫人到了。”
沈青染推開門下車,朝著大門走去。
突然耳邊傳來一陣呻吟。
她下意識的朝著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
只不過天太黑了,沈青染沒有看清楚。
她不想多管閑事,可是那邊又發出了一陣呻吟。
沈青染想了一下,拍了拍大門。
“夫人回來了?”
沈青染看著陳叔,“陳叔,你去拿個電筒,那邊好像有人。”
陳叔驚了一下。“夫人你先進來,我去拿電筒過去看看。”
沈青染看著陳叔拿著電筒,后面還跟著沈母幾個人。
“怎么回事?陳叔說有人在門口?”
沈青染被沈母護著“什么人這么缺德大半夜的在人家們口。”
說著跟著走到了門口。
只見陳叔拿著手電筒,朝著邊上的樹木從里照了一下。
看到一個人的腿。
隨后朝著人的臉照了過去。
“同志?”
光一亮,就看到一個滿頭滿臉是血的人。
老陳嚇得一哆嗦,往后退了兩步。
“我的娘勒。”
伸腳踢了踢那個人,“同志,醒醒!”
“老陳,你拉出來看看。”
沈父和老陳上前將人拽出來,光線好一些了。
沈母大驚失色。
“這不是霍廷州嗎?”
老陳一聽,趕緊又仔細的照了照,“哎呦喂還真是的,這人怎么被打成這樣了?”
跟個豬頭一樣。
“趕緊去喊老太太。”
沈母一個箭步沖進去。
霍老太太這個時候剛好在泡腳,一聽霍廷州被人打的跟鬼一樣。
趕緊擦了一下,換鞋子出來看看。
“老太太,二少他......”
霍老太太皺著眉看著霍廷州,“趕緊先送去醫院,對了打個電話給他爸,讓他去醫院。”
“好來。”
就在這時,突然霍廷州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看著站著離他一米遠的沈青染。
眼神里帶著復雜的情緒。
沈青染皺著眉。
這人又犯什么毛病。
“嫂子.....我有話想跟你說。”
幾個人看著霍廷州又看了看沈青染。
沈青染冷著聲音,“霍廷州,有什么你直接說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