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喬一見他這樣,心里就控制不住的發毛。
要不是從小跟他認識,這會兒早夾著菊花跑了。
麻辣燙店內,吃夜宵的人還挺多,倆倆成雙,都是小年輕。
煙火繚繞中,戴鴨舌帽的少女一手端著小籃子,一手拿著夾子,站在冰柜前,認真挑菜。
給人一種孑然一身的感覺。
就很特立獨行。
全程沒能把她的臉看清楚,池喬有些牙癢癢。
不過,此刻他的心里更癢,被兩面夾擊憋屈的。
“慎哥,恕我眼拙沒看出來,你到底從哪兒一點斷定她能打的?”
明明瘦的像竹竿,風一吹就倒的那種。
“眼拙啊。”
池喬等了半天,沒等來第二句話。
“對啊,然后咧?”
他淡淡地說:“掛個眼科?”筆趣庫
池喬:“…………”
去泥馬的反問!
不!
去泥馬的眼科!
裴慎莞爾,靠進椅背,下巴微抬,一張沒有任何遮擋物的臉,流暢,清雋。
甚至給人一種溫潤的錯覺。
對,就是錯覺。
因為池喬以前也這么錯覺過!
“我聽尚夏說,那個在順城,劫走姓秦的瑪瑙龍獸的人,是個女的,她們兩個比起來,誰厲害?”
裴慎的目光還落在麻辣燙店內,陸一把籃子遞給老板,付了錢,走到一張桌子坐下。
背對著他。
背影纖瘦,低頭的時候,露出細長的后頸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