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來這是樣呀！”楊如柳松了一口氣。

她是完全相信吳凡所說的了，因為上一次苗翠花被人從家里離奇綁走，就是吳凡聞著氣味找到下落的。

“哇靠，吳凡，我太佩服你了，之前楊所說你能憑著氣味找人，我心里還覺得好笑，沒想到居然是真的，而且馬上就得到驗證了！”周慧敏非常激動地說道。

“別客氣，再說了，這也是運氣，如果那個女人不是從我身邊過，我也不可能聞到那種味道，一切都是天意，善惡終有報，老天爺把她送到我面前來！”

楊如柳點了點頭，心里非常高興。

不管是運氣也好，還是天意也罷，反正能找到劉慧芳就行，至少可以讓劉天生夫婦安下心來。

“我能不能見一下那個女人？”楊如柳問道身邊陪著的派出所負責人。

“可以呀，就在隔壁，我帶你們去！”負責人馬上起身。

在隔壁那間訊問室，清涼裝的女人已經被固定在訊問椅上，平時撩人的身體，此時此刻讓她特別得難堪，看上去幾乎是什么都沒有穿，像一頭雪白的肥豬一樣擺在那里。

“我已經交待了，你們還要怎么樣？”清涼女人見又有警察走進來，而且還帶著剛才在夜宵攤上見過的兩個女人時，神情更加慌亂了。

她心里在認為，這兩個肯定是便衣警察，包括那個“騷擾”自己的男人也是便衣警察，一直在跟蹤自己，所以才會對自己下手。

要不然到了派出所，警察也就不會直接說自己是傳銷團伙的，還問自己把劉慧芳控制在哪里了。

事實上，她剛才就是從關押劉慧芳的地方出來的，還親手脫掉了劉慧芳的衣服，羞辱了她一番。

所以一聽見劉慧芳的名字時，她就以為全部暴露了，在“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政策感召下，就把事情全盤說了出來。

“再說一遍，你們是如何把劉慧芳騙進傳銷窩點的，我要聽你親口說！”楊如柳威嚴地說道。

“那是我男朋友做的事情，他不知道怎么就認識了劉慧芳，然后取得了她的信任，讓她跟著走了，以為真得有好工作，誰知道是進了我們的傳銷窩點。劉慧芳的錢全給我們搞走了，我男朋友不甘心，讓她騙家里人或者朋友的錢，這女人固執，不肯，所以我們就把她控制在一個小房間里……”清涼女人如實說道。

既然之前已經交待了，再說一次又有何妨呢。

“等著坐牢吧，你們這些萬惡的家伙，把人家控制住，知不知道人家父母有多擔心，一夜白頭，一夜未睡，一夜就蒼老了許多，還有沒有一點良心呀！”楊如柳聽了后，很是氣憤指著清涼女人說道。

“我，我……”清涼女人似乎突然被觸到了心窩，淚流滿面地說道，“我，對不起這些人，我也對不起我的父母，他們要是知道我犯了罪要坐牢，會多么的難過呀，我對不起他們……”

見她似乎情緒失控，楊如柳也就沒有必要再和她多說。而是朝周慧敏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走出來。

“楊所，大家在等著你！”這時，派出所的負責人過來了。

楊如柳叫上吳凡，就一起來到了院子里，只見幾十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已經待命。

派出所的負責人在做戰前動員，“嫌犯已經交待了，她們藏身之處四面有監控，一旦有陌生人就會高度警惕，所以呆會我和楊所幾個人便衣進去，你們全部呆在貨車里面，等我們進去后再沖進去接應，明白嗎？”

“明白！”眾人應聲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