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羅鈺空間里的肉剩的并不多,但總體還是占了兩個空間格子,羅鈺準備再找機會把這些肉拿出來,不然空間格子太少,系統給的好東西都沒地方放。
    餡料和完就沒什么事兒了,席北戰和關景天拉著羅鈺和邱玲出去逛街。
    又不是后世,過年都在家里過,有幾個在今天出去逛街的,可想而知,當四人出現在供銷社和百貨商店門前左右張望時,四周的行人看他們的眼神兒該有多奇怪。
    羅鈺整個人都埋進了大紅圍巾里,說什么都不露頭。
    丟人啊!大過年的不在家干活出來溜達,也就他們幾個閑出屁來的人能干出來了。
    席北戰卻一點自覺都沒有,左顧右盼張望了半天,發現真沒人在這天上班,只得和關景天一起又帶著羅鈺兩人回去了。
    只不過回去的路線變了,四人繞了好大一圈才走回去,回去時天都黑了。
    席二姑站在外屋地,手持搟面杖,瞇著眼睛看著排排站的四人。
    “回來了?”
    羅鈺下意識地往席北戰身后躲了躲,頭埋進席北戰的后背上,說什么都不去看席二姑。
    邱玲有孕肚依仗,關景天是親兒子,席北戰是親侄子,四個人當中就她算是外人,是在放在她身上,肯定可她一個人收拾。
    可席二姑不走尋常路,緊了緊手里的搟面杖,“景天和二小子留下,我有事兒和你們說,小羅和小玲回屋去,上炕暖和暖和,瓜子花生都擺炕上了,糖在炕琴里,白天我給靜宜好幾塊糖了,別再給她了,想吃明天再給。”
    邱玲和羅鈺如蒙大赦,頭也不回地進了屋。
    至于自家老公?
    那是什么東西?不知道不認識,她們只知道死道友不死貧道,大難來臨各自飛,還是保住自己比較重要。
    看著絕然離去的兩道背影,關景天和席北戰心都涼了半截,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底看到了一抹苦笑。
    席二姑雙眼微瞇,搟面杖在手里上下敲打,聲音不大,響在兩人耳中卻像是驚雷。
    兩人頓覺不好,剛想撤退,席二姑眼刀子甩了過來,二人立即乖乖立定站好。
    他們都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惹自家親親老媽(二姑),不然后果絕對不是你能想像的,與其逃跑最后收拾的更狠,還不如現就打兩下讓她出出氣,這樣她還能下手輕點。
    屋門緊閉,兩個緊挨的兩妯娌哆哆嗦嗦地手捧瓜子心不在焉地嗑著,就聽到外屋地響起了怒罵聲。
    “大過年的找抽是吧?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非得在喜慶的日子里讓我削你們是吧?
    腿兒挺勤啊?大過年的不在家呆著往外跑,這個家著不下你們了是吧?
    你們膽子挺肥啊?
    一個孕婦一個身子弱的跟只小雞崽子似的來股風都能吹上天也敢往外帶?瘋了吧你們?
    累了一年了,好不容易休幾天,還把她們往外帶,還走了那么遠,你們是想累……累壞她們啊?
    過完年第一天就氣我,這是想讓我一年里都沒好日子過嗎?是想一年里天天挨罵嗎?是想一年里都家宅不寧嗎?&l-->>t;br>
    臭小子,一個個的沒憋好屁!一個不如一個,滾犢子,看見你們就來氣,……”
    席二姑罵人的聲音并不大,但氣勢十足,嚇的邱玲和羅鈺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