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沒這回事兒呢?
    他都親那重了,她腿咋沒軟呢?
    難道他對象和別人不一樣?&-->>lt;br>
    ……
    席北戰兩腿都要搗騰成風火輪了,嗖嗖往家騎,正往家趕的路人只覺得身邊一陣風刮過,還以為起風了呢,再一看,一個精神小伙兒帶著媳婦騎的飛快,轉眼就不見了人影兒。
    席北戰騎的快和摩托車相媲美了,可羅鈺一點沒帶怕的,還雙手放開高興頭頂喊了一嗓子,“爽!”
    嚇的席北戰車把一扭,差點把兩人帶溝兒去。
    就這樣羅鈺也沒怕,還嘻嘻哈哈地摟著席北戰的腰身讓他再騎快點。
    席北戰無奈,只得低頭猛騎來滿足媳婦的愿望。
    好不容易到了家,席二姑已經將火給兩人點上了,此時正拿煤泥壓著,炕上有些溫熱,但又不燙,正好這個季節睡。
    席北戰打了水,兩人洗了臉和腳,齊齊躺到了炕上。
    席北戰翻身而上,準備大戰三百回合。
    “讓你勾我。”
    羅鈺笑咪咪地摟著席北戰的脖子,嬌軟地喊了一聲“老公。”
    席北戰精神一震,立即進入戰場。
    兩人后半夜才消停下了,隔壁的關靜宜咬著牙,準備明天和她媽告狀。
    第二天早上羅鈺醒來,席北戰已經鍛煉完回來了,正趴在炕上盯著羅鈺的臉笑的跟個傻子。
    席北戰見羅鈺醒了,連忙將人扶了起來,伺候她穿衣服。
    羅鈺見他這么殷勤,白了他一眼,“干嘛?還想再戰啊?我可不怕你,有本事現在就來。”
    席北戰不懷好意地在羅鈺胸前摸了一把,小聲道:“晚上的,必定滿足你。”
    羅鈺翻了個白眼兒,“美的你!”
    穿好衣服,吸著拖鞋,羅鈺去洗漱,席北戰疊被子,還將炕給掃干凈了,然后出去看黑豆。
    趴在窩里的黑豆理也不理席北戰,搭著腦袋閉著眼睛等羅鈺。
    席北戰大力地在它頭上摸了一把,“天天早上是我帶你出去放風,你可好,轉回頭就不認人了,沒良心的,明天不帶你出去了。”
    自黑豆來了家里,席北戰只要出去鍛煉身體就拉上黑豆,之前還好,黑豆小,席北戰為了它著想沒跑那么遠,可自打羅鈺和席北戰學習回來,又長了三個月的黑豆在席北戰眼里就是條大狗了,該好好練了,于是黑豆遭了難了,天天被席北戰訓的沒精打采的,有時候就連羅鈺去和它抱抱親親它都沒心情搭理。
    后世所說的拆家在他們家根本不存在,累了一早上的黑豆能安靜一整天,連動都不想動,哪有精力再拆家。
    洗漱好,羅鈺走到了黑豆面前,蹲下身揉搓它的臉,“黑豆,想我沒啊?”
    黑豆一看羅鈺就興奮,吐著舌頭就往羅鈺身上蹭。
    席北戰嫉妒地瞪了它一眼,“離我媳婦遠點。”
    黑豆有了羅鈺做依仗,一點不帶怕席北戰的,反而示威地在羅鈺懷里又蹭了兩下,然后看向席北戰,眼底全是挑釁。
    席北戰瞇起眼不懷好意地看向它,“我想吃狗肉了,當年在部隊我可沒少吃野狗,那味道,至今難忘。”
    黑豆嚇的一哆嗦,又往羅鈺懷里蹭了蹭,然后抬起頭沖著席北戰狂吠。
    羅鈺揉著黑豆的大腦袋以做安撫,回頭沒好氣地瞪了席北戰一眼,“你一個大人,沒事兒和它較什么勁啊?它還小呢,知道個啥?”
    席北戰聽到這話都驚呆了,顯然不明白為啥羅鈺能把黑豆當人類的孩子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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