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北戰站在羅鈺身前怒瞪著羅母,尸山血海中殺出來的人身上的戾氣很重,席北戰一個著急就沒控制住,身上的寒意如同實質般沖向了羅母。
    羅母只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身子縮縮著向后退去。
    但她依然不甘心,小聲道:“那么多錢都捐了,憑什么?我們一分都沒見到。
    我們養她這么大,給我們點錢怎么了?哪家不是這樣?”
    席北戰再也忍不住了,厲聲道:“問的好,我來告訴你們,為什么她不給你們錢,因為你們不配。
    你們不配當父母,對她這么多年所受的苦難視而不見。
    你們不配當兄長,欺辱她的人當中也有你們。
    你們不配當弟弟妹妹,看到姐姐受苦,你們袖手旁觀。
    你們不配當人嫂子,嫁進婆家門,卻讓小姑子伺候你們,哪家人家是這么當人媳婦的?
    羅鈺憑什么給你們錢?憑什么把工作讓給你們?憑什么要為你們服務?
    她欠你們的嗎?
    不欠。
    反而是你們欠她的。
    從小到大她在這個家里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你們問過一句嗎?關心過一回嗎?
    我可是聽她說過,就連過生日她都沒吃過一個雞蛋。
    連過生日都吃不到雞蛋的姑娘,你們還想讓她舍出一切去幫扶你們?
    你們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覺得她好欺負所以就可著勁的欺負她。
    我告訴你們,以前的事我可以不管,不過從今以后沒門,她由我來守護。
    你們再也不別想欺負她,再也別想從她身上得到任何東西。”
    席北戰的突然發飆打的羅家人措不及防,一個個都呆呆地看著他,可當他們的目光和席北戰冰冷的視線交匯時,又懼怕地趕緊躲開,眼底閃著心虛。
    全場靜默,羅鈺卻興奮地悄悄拉住了席北戰的手,眼里全是濃重的愛意。
    席北戰回過頭安撫地沖羅鈺眨了眨眼,示意她別鬧,他正大發神威給她出氣呢。
    有男人給她站臺,羅鈺自然不再多嘴,老實乖巧地躲在席北戰身后不出聲。
    羅父被席北戰逼問的臉色漲紅,半晌說不出話來,最后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可她到底姓羅,是我們羅家的姑娘,你是她丈夫不假,但也沒權力要求她不去幫扶娘家吧?”
    席北戰冷笑一聲,“我還真有這個權力,她嫁給了我,她的一切就是我的,她的掙的錢也有我一半,我也有權力讓她不幫你們。
    再說了,你們是怎么好意思說出讓她幫你們的話的?想想你們之前對她所做的,我真替你們害臊!”
    羅鈺忍不住探出小腦袋,沖羅父道:“幫不幫娘家這個事兒不用再說了,我之前離開家時已經說過了,我以后不管過的怎么樣都與羅家無關,好也好,壞也罷,羅家都無權干涉。
    還有,我說過的養老錢一樣有效,養老錢平圴攤,多一分我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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