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她,她們這幾個老家伙可以放心地退下來了。
羅鈺沒看到幾位大媽的目光,而是專注地盯著苗小花,就怕她又臨時變掛,讓她們更加被動。
“苗同志,這事兒你可得想好了,決定了就不能再變了,不然我們很難做的。
而且這事兒過后你和呂大力得保持統一口徑,就是沒感情了,過不下去了,呂大力覺得你沒能給他生個兒子,讓他斷了后,所以才和你離婚的,不管誰來問,你們都得這么說。”
苗小花遲疑道:“那他能同意嗎?他也會這么說?他不會不甘心,以后再說些啥吧?”
羅鈺不屑地道:“讓他說,但也得有人能信,只要你不松口就沒事。
事關他的性命,讓他自己看著辦吧。
反正都離了,和你沒關系了,他想死,你攔著他干嘛?舍不得啊?”
現在才六九年,離改開還有十年呢,這種事就是到了八零年代也不是小事,不會吃花生米,但影響肯定不會小,只要呂大力還想在阜市生活,他就得認命,不然名聲壞了,他還有什么臉在阜市生活?他原本那些親戚朋友又會怎么看他?他又如何和他們相處?
只要呂大力不傻到家,他就絕不會往外說。
苗小花連忙道:“舍得舍得,我舍得。”
羅鈺微微一笑,安撫地拍了拍苗小花的手背,“你別緊張,我就是那么一說,相信我,他不會說出去的。
這事兒既然你同意了,那就這么辦,我們現在就和你一起去你家。
呂大力現在在家嗎?”
苗小花搖了搖頭,“昨天晚上他打完我就走了,今天他上零點班,得晚上才上班,現在應該在那個女人那兒。”
苗小花露出憤恨的表情,恨不得吃了呂大力。
羅鈺同情地拍了拍苗小花,“我們現在就去那個女人那兒,你知道她住哪里吧?”
苗小花點點頭,“我知道,我帶你們去。”
羅鈺起身,看向幾位大媽。
幾位大媽連忙跟著站起身,拿起鑰匙布袋子就跟著羅鈺和苗小花出了婦聯辦公室的大門。
羅鈺讓幾人先走,下了樓先去了席北戰的辦公室,正好他在里面辦公。
“老公。”
席北戰正對著桌子上的文件撓頭呢,聽到門響,抬頭一看,是他媳婦。
“媳婦,你咋來了?”
席北戰起走到羅鈺的身邊,抬手摸上了羅鈺的額頭,“發燒不?頭疼不疼?還難受不?”
羅鈺笑著搖頭,“沒燒,頭也不疼,身體還行,我感覺早上吃的藥挺管事兒的,這會兒都好了,你別擔心了。”
摸了半天,發現羅鈺體溫正常,席北戰這才放下手。
“還行,真沒燒起來,不然就得去醫院了。
對了,這會兒找我有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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