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男人,總是喜歡變著花樣玩刺激!
身后的男人沒有接她的話,只是手里的動作重了幾分,喬景熙吃痛,卻又多了一絲歡愉,情難自禁地靠在男人的肩頭上。
可漸漸的,喬景熙感覺有些不對勁。
戰景墨的喘息開始加重,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喬景熙以為他就地要獸性大發了,可卻察覺到他的不對勁。
她掰開男人的手,從他懷里逃開,就看見他仰靠在椅子上,一張臉憋得紫紅,大口大口的呼吸……
“戰景墨?”
喬景熙驚愕地瞪大眼睛,他這個樣子和那晚過敏性哮喘發作了的狀態一模一樣。
難道……
“戰景墨,你別嚇我!你是不是又發作了?”
喬景熙推推他的肩膀問,戰景墨痛苦地看向她,想說話,但又說不出來,他一把揪住餐桌的桌布,用力一拉。
嘩啦……
餐桌上的酒菜,鮮花和燭臺等等全都被拽落在地上。
可男人的癥狀并沒有絲毫緩解。
喬景熙回過神來,趕緊去摸男人的口袋,看看他有沒有帶藥。
他身上沒有,不過喬景熙想到什么,趕緊去找自己的包,她從包里找到上次邢程留給她的那支哮喘噴霧。
“快!給你藥!”
在喬景熙的幫助下,用了藥之后的戰景墨,癥狀才逐漸緩解。
過了好一會兒,戰景墨呼吸平穩,狀態恢復過來。
他一把拉住喬景熙的手,緊緊握著不松。
“你現在感覺怎么樣了?”喬景熙擰著眉頭問。
“好多了。”
戰景墨長長舒出一口氣道。
“你也太嚇人了吧?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
喬景熙的下半句話沒說出來,因為她想起什么,她今天出門前抱過狗狗,難道是因為他剛才和她親密的時候,呼吸到了她身上的狗毛,引發了哮喘發作?
戰景墨想要把喬景熙拉到自己懷里來,可喬景熙卻甩開他的手,“你不要命了?我今天抱過雪球,你還是離我遠點吧!”
戰景墨抬起墨眸,睨向她,“但你帶藥,是為了我?”
“不是,你誤會了,我帶著藥只是為了把藥還給你,你得隨身攜帶才對。”
喬景熙希望他能隨身攜帶著噴霧,不然他隨時隨地都有可能送命。
男人眼眸里的光澤明顯黯淡了幾分,他臉色沉郁了下來,不知道是因為剛才哮喘發作導致,還是因為她的絕情所影響。
“裝好。”
他把藥瓶扔回給她,命令她繼續帶在身上,又提出要求,“回去把狗處理了!”
“憑什么啊?就不!”
喬景熙拒絕他的無理要求。
“我和雪球,你只能選一個。”
戰景墨一雙狹長的眼眸冰涼入骨,銳利如刀的目光,直逼著喬景熙。
他有這個病癥注定不能養狗,而他想要她,她就必須舍棄雪球。
總之,有他沒狗,有狗沒他!
“……”
喬景熙日了個dog,他也太變態了吧?
逼她離婚就不說了,現在又逼她在他和狗之間做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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