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宇文綦又看了看昏睡中的聞人墨今。sm.Ъiqiku.Πet
路遙知馬力……他倒想見識一下宰相的另一個女兒是如何的。
以一個男人的眼光來看,聞人墨今的身材可以說是數一數二的,該凸的地方一分不減,該凹的地方平滑細膩。就算有花瓣點綴,仍擋不住宇文綦眸光的搜索,反而更添美感。
就在宇文綦欣賞的當頭,睡著的墨今頭緩緩傾向一旁,眼看就快要掉入水中,宇文綦眼疾手快的以手托住墨今的肩膀,掌心觸及如凝脂般的玉膚,溫熱軟綿有彈性,隨即,宇文綦兩手用力,攔抱起墨今,放在一旁的臥榻之上……
這下,宇文綦看的更加清楚仔細,年輕的胴體之上毫無半點瑕疵,就連痦子或胎記一類的都未見半點。其實大官家的女眷大都會將出生時所帶胎記等用藥物除去,以求盡善盡美。
宇文綦厚實的手掌輕輕撫過墨今的皮膚,感到她皮膚微微的戰栗。
偶然間,宇文綦瞟見墨今的腰際,只見一枚紅色的花型守宮砂。
真是有新意,將守宮砂點成花型,確實更加襯托出了皮膚的美感。
過了半響,宇文綦似乎欣賞夠了,抓起一旁的浴衣蓋上墨今,抱起她大步走向通往偏殿的廊道,伴隨墨今身上散發的淡淡幽香,宇文綦一路穿過廊道走進偏殿,將墨今放置在床榻上以后,并沒有俯身輕薄,反而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的臉。
半響過后,宇文綦起身,看了看自己微濕的衣襟,就轉身走出了偏殿,太監總管文權正等在院內。
“貴妃呢?”
文權低眉順目的上前:“回皇上,貴妃娘娘去了湘雪園。是否要奴才去請?”
“不必了,擺駕,上書房。”宇文綦擺了擺手,率先往外走去。
此時的湘雪園內又是另一番光景。
明姑姑:“娘娘,您方才的安排,會順利的讓墨才人蒙恩圣寵嗎?”筆趣庫
“明姑姑,你看這些蘭花,含苞待放,可美?”漣貴妃笑著拾起一朵蘭花。
“湘雪園的蘭花自然是美的。奴婢雖然不懂花草之術,但是仍能被此美景所吸引。”
將花放在掌心,漣貴妃輕呼口氣,眼見花瓣隨風飄散:“墨今就是這些花。如今的墨今,還只是個花骨朵,但是假以時日本宮相信她必能開出如此美景,只是這個過程是需要火候的,需要點滴累積的。”
明姑姑接話道:“娘娘的意思,就是花朵若開的好,開的美,也需要園丁的栽培和細心照料?”
“不錯,墨今究竟能不能達到那一天,除了本宮的刻意引導,還需要一個懂得賞識的惜花之人。而皇上就是最有能力做到這一步的,千里馬若非有伯樂賞識,還不是普通的馬駒一匹?如此美好的女子,也合該有一位懂情識趣之人憐惜啊。”漣貴妃話一出,明姑姑心下犯了嘀咕。
“依照娘娘的說法,莫非皇上今日不會臨幸墨才人?”
漣貴妃揚眉看她道:“皇上是何許人,豈是你我可以猜得透心思的?但是,本宮雖然不能完全猜中,經過這么長時間的侍候相處,再加上一點點對人心的分析,本宮也能通曉一二。皇上是位有主見有謀略的君王,假以時日必會超越先皇。試問如此雄才,又怎會甘愿受人擺布?”
這番布局,不論是檀香也好,花瓣也罷,宇文綦自小生長于宮內又怎會不知其功效,但是若論說自制力,卻不是一般男人可以比擬的。漣貴妃便是篤定這點,才令明姑姑將準備的東西逐一做足,并非欲擒故縱,不過是讓宇文綦知曉明雪宮的一番好意,漣貴妃的人情便算是做全了,至于宇文綦對今日之事究竟會不會留有深刻印象,別人不敢說,墨今絕對有這個能力。
是以,如果換成其他男人怕是早就上鉤了,若非漣貴妃對宇文綦的這一點篤定,又何必花此心思,還不如直接將墨今送上龍床就了事了。然面對一個急色之人,又能保持圣眷幾時?非常之人當靠非常之法,墨今只有今天吸引到宇文綦的目光,點滴積累,他日再延續下去,才有可能獲得長久的榮寵。
話說回來,若非宇文綦的心思復雜,讓人難以捉摸,漣貴妃也不并費盡心思,做足這許多鋪墊。.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