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小欣就開始產生變化了……”
打火機打了好幾下都沒有火苗竄出臣一臉茫然地丟下了已經叼在嘴上的煙。(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文學網)
他突然以一種非常古怪的眼神看著英瑄接著問道:“為什么?你那個時候為什么會知道是在七樓?那件事情以后我就很疑惑但是你之后就辭職并搬家了大概兩周后才和我開始聯系。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嗎?如果你說這只是直覺未免也太唬人了吧?”m.biqikμ.nět
英瑄的手緊抓著沙眼睛根本不直視臣。她該怎么說呢?她自己也解釋不了自己怎么能夠預感到會有危險?誰會相信她這樣的說法?
“回答我!已經死了兩個人了你還打算沉默嗎?難道你還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嗎?”臣越來越激動他上前抓住英瑄的雙肩搖起來喊道:“聽著!現在的情況你該明白吧?我們都知道一定是那個男人殺死了小欣!她是你最好的朋友啊而且他也許也不會放過我們!”
英瑄的眼里已經是擠滿了淚水此刻終于奪眶而出。她甩開臣的手哽咽著說:“你走吧……我什么也不知道。我無法告訴你任何事情……真的我無法告訴你……”
臣嘆了口氣撿起剛才丟在地上的煙說:“你那個時候叫我們不要打開門而且還阻止了我們走下臺階去……你說你什么也不知道誰會相信?但是警察都認為那是我們精神錯亂的胡亂語現在小欣也死了警察恐怕有可能針對藤月的案子再詢問你到時候你也那么回答他們嗎?難道你不想為小欣報仇嗎?她死得那么慘!”
英瑄捂住雙眼已經是泣不成聲。
“你走吧……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自己也不知道當時為什么阻止你們我只是有那種感覺而已……當然我知道這說服不了你但是我沒辦法給你更好的解釋了……”
英瑄本來就長得飄逸出塵此刻看她如此悲愴的表情任何一個男人也都不忍心再為難她。何況臣也沒有證據證明英瑄和這兩個案子有關聯。他也只好就此作罷悻悻告辭。
在出門前他最后還是叮囑了一句:“如果……你有什么話想說了請打我的電話號碼吧。或者直接來找我也可以。”
聽著門關上的聲音英瑄這才抬起頭來。
他不會放過余下的人……那個時候他們打開了那扇禁忌之門那不是屬于人類世界的門那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通道。英瑄也進去了所以她也不會幸免。
這就是英瑄現在的想法。殺死藤月的那個男人他不是人類!
潤麗此刻坐在東宇傳媒的貴賓接待室內。大概等了幾分鐘后一個戴眼睛的青年男子走了進來禮貌地對她說:“伊小姐你好我是東宇傳媒的總經理傅騰很高興見到你……”
潤麗也對他笑了笑心里的想法卻是:你會高興才怪呢只有盡可能多搜集一些情報了。阿靜她可以對那些被詛咒的人不管不顧但這不是她伊潤麗的風格。
七年來的遷徙生活生活在恐怖的陰影中的潤麗很了解被鬼魂詛咒的痛苦雖然她并沒有直接接觸過鬼魂但是她明白那是多么無助和絕望的心情。不管自己的能力能夠做到多少她無論如何也不希望什么也不做。
“伊小姐你是想要采訪關于三個月前我們公司職員范藤月的失蹤和這次職員左欣的死吧?”
“嗯是的傅經理。我希望能夠盡量從這里得到一些線索目前社會上的人對于這起案子也相當關注。事實上關于范小姐的失蹤我有查到過一些資料……當初貴公司策劃部有四名員工曾聲稱在七樓的一個房間看到范小姐被一名男子殺害但是警察事后沒有找到那個房間更不用說范小姐的尸體了……”
傅經理此刻完全是皺緊了眉頭看來對這個消息的外泄讓他相當惱火。想也知道這么荒唐的事情公司當然不會希望外泄花點力氣就可以掩蓋住消息。不過潤麗搜集情報的能力也是很強的。
“伊伊小姐這話從何說起呢?哪里有那么荒謬的事情……”
雖然他還想否認不過潤麗已經轉變了話題:“無論如何范藤月小姐是在貴公司加班的時候失蹤的這是事實。而左小姐在事隔三個月后被如此殘忍地殺害這兩者……”
“伊小姐……”傅經理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起來:“我希望你不要用這些捕風捉影的消息來探聽我們公司的事情。左小姐并不是在我們公司死去的所以她的死和公司毫無關系更不用說和范小姐的失蹤有什么聯系了。”
他的表情已經讓潤麗確信情報是正確的那么下一步就可以采取行動了。
“那么我就此告辭了傅經理。”
傅經理看起來很驚訝她居然什么都沒問出就這么走了但是潤麗也是自有她的打算。要查出那幾個員工的詳細資料也沒有什么問題只有知道名字和所在工作單位查出地址來不過只是時間問題而已。如今這個信息科技高度達的社會情報是最重要的資源。
潤麗之所以成為記者就是因為她操縱情報的能力太過杰出。目前她還沒有預知到死亡日期不過她估計也差不多了。范藤月和左欣的死都是在大約一周前預感到的。
她特意詢問過阿靜關鍵詞是什么本來還考慮了好幾種辦法讓她開口沒想到她很爽快地就告訴她了。
這次的關鍵詞是“虛像”。
潤麗估計這個虛像是指當初他們所有人看到的那個根本不存在的房間。她在離開貴賓室后還特意來到了那個拐角處。
但是并沒有特別的感覺。潤麗認為既然自己是天生靈異體質者那么多少應該可以感覺得到一點特殊的氣息。這么說……那個鬼魂已經不在這里了嗎?也可能是隱藏到別的地方去了吧?
會不會……今后那個房間還會在其它什么地方出現在幸存的那幾人面前然后那個鬼魂再度殺害他們呢?嗯很有可能啊。
那么必須要提醒他們絕對不要再走進那樣的門里。
臣在那件事情后心里也非常煩悶在追悼會后的一天一個人獨自在晚上跑到酒吧里去喝酒。左欣畢竟也算是和他共事了很長時間的同事她平時帶給其他人那么多的歡樂自己本可以阻止卻就讓她那么凄慘地死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猛灌下一口酒頓時嗆地咳嗽起來。而就在這時候腦海里再度浮現起當初藤月被殺害的情景來。都三個月了這一幕還是那么清晰地回蕩著不但絲毫沒有消褪反而比當初看到實景時都還要來得真實。
三瓶酒半喝半吐地下肚后酒精開始作用起來腦子變得非常混亂雙手也無意識地在吧臺上抖索起來這時候一只手扶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