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藤月去上廁所是個偶然但是之后去找她的人是自己。因為自己的危險預感讓她極度緊張以至于一回到辦公室就提出了藤月可能出事了的可能性。而且她當時一定表現得極度恐懼這種感情難道不是感染了其他留在辦公室的人嗎?結果居然每個人都提出一起去找?
接著她居然預感到了藤月是在“七樓”。如果她沒有那么說誰也不可能一下思維跳躍得那么快從三樓一下跑到七樓去找人吧?而當時孫竹冕組長居然還聽了她的話大家一起上去了……而在上去以后現了那扇門她的確也感覺到了危險但是自己最后不也進去了嗎?而在那個時候也是自己叫大家別到臺階下去了。當時自己感覺是救了大家但是實際上他們當時一共四個人為何要害怕一個人呢?即使對方手持兇器可是所有人居然都如此害怕地逃走了……
全部是偶然嗎?不是的。這是必然。自己的危險預感則是完成這個必然的重要關鍵。是七樓的那個房間在召喚著他們!然后讓他們每個人都陷入了這種無法擺脫的困境……
就這樣……這些影像在那一天后在她的腦海中扎根以至于到了今天居然開始生了變化!那么是不是可以這么想?
這個變化還會繼續持續下去?
“唐小姐有兩個人找你。”
一名同事的話打斷了她的遐想。現在已經進入午休時間只是她因為沒有胃口所以才不去吃飯。她順著那同事的目光看去辦公室門口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臣而另外一個則是一位不認識的年輕女子。
英瑄放下手上的工作來到二人面前說:“臣找我有什么事?這位小姐是誰?”
“你好!唐小姐我叫伊潤麗!我是《月城晚報》的記者……嗯你別誤會我不是為工作的事情來的……”
“你是伊潤暗先生的妹妹吧?”
“咦?”
英瑄微笑了一下說道:“我是你哥哥的書迷。過去我曾經聽過他作客《幽冥之聲》欄目時的訪談他提到過你說你是他最為珍視的親人。”
“是……是啊唐小姐……”
“不過為什么來找我?”
反正三個人都沒吃飯索性到了公司食堂里選了個位子坐下來邊吃邊談。于是潤麗又一次把具體的情況告訴了英瑄。
英瑄聽完了潤麗的述說后也是相當吃驚。她雖然已經隱隱約約感覺到這世界上的確存在科學無法解釋的存在但沒想到會如此廣泛普遍存在于每個人的生活中。她記得在潤暗的每本書的前面都會寫一句話。
“恐怖的因子就在每個人的身邊。”
最初她只認為這是恐怖小說家為了塑造氣氛而寫的引語但現在看來或許這是他的感慨吧。人類只要一不小心就會進入本不該踏入的禁區招惹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存在。
“伊小姐我也是一個靈異體質者嗎?”
“嗯?你是說你的危險預感?”
“是啊……雖然我的瞳孔不是紫色不過按照你的說法低階的能力者瞳孔也和正常人一樣吧?”
潤麗也不知道她到底算不算是正不知如何回答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
“你不是靈異體質者。你身上沒有‘鬼魂’的氣息是純粹同步的靈魂。你對危險的預感應該是你的靈魂對鬼魂比較敏感而已。”
潤麗抬起頭一看正是阿靜那張充滿心機和城府的臉。而且哥哥就一臉焦急地站在旁邊。
“太好了……哥哥你來了……”
“好你個頭啊!”潤暗在潤麗頭上輕輕打了一下說:“留下一張威脅我的字條就這樣走掉你這算是什么意思啊!別把自己當英雄看待!”
而阿靜卻站在英瑄面前說:“你好唐小姐。剛才潤麗把所有一切都告訴你們了吧?既然如此那就開門見山地說吧。你和林先生現在都被虛像所困擾吧?”
“是……你是誰?”
“任靜我是一個物理體質的靈異能力者。”
同一時間孫竹冕正滿臉是汗地待在公司的廁所內。他坐在單間的一個角落雙手抱住頭瞳孔不斷收縮并不時自自語著:“不……不要啊……不要……”
他的腦海里也產生著虛像。不過那的確是虛像嗎?
即使是高清晰的屏幕也沒有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來得逼真。無論怎么做也趕不走這虛像的自己想不出任何辦法來面對眼前出現的恐怖異變。
在他產生的虛像里那個殺人魔的臉也轉了過來而且其形象和英瑄、臣所看到的一樣!這個變化產生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本來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罷了……但是現在的情況開始不同了。
為什么會有這種事情?明明是虛像明明是不真實的……筆趣庫
那一天竹冕就站在臺階偏向右邊的地方而此刻那個十七級的臺階下(因為這個虛像出現的次數實在太多他已經能把臺階的級數數出來了)那個殺人魔居然獰笑著走上了臺階!
雖然他在走上了三級臺階后就一動不動了但是他的那眼神卻筆直地看著竹冕沒錯他正在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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