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源不敢置信地問:“你是說……牌上的血跡是唐佩的?”
“沒錯警察局那邊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說完這句話后雷子炎又狠狠地向江里扔進一塊石頭。因為證據不足所以最后無法起訴他在扣留時間滿了以后只好釋放了他。但是警察目前一直都在監視他的行動。
“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會這樣……”安源現在很是內疚畢竟……大知山的畢業旅行是他提出的。
目前不可思議的現象實在是太多了。不提別的他聽絲瑤說過姍妮牌上的血跡當時還沒有凝固那么那血應該是剛流出不久而且以出血量來說傷口絕對不會很小既然如此為何唐佩沒有疼痛的感覺?她當時沒有容忍傷痛的必要吧?
他推測下來有兩個可能。
第一某人抽取了唐佩身上的血然后用凝血素讓血液凝固起來裝在某個容器中再在不經意的情況下抹在牌上。
第二唐佩患有某種罕見的血液疾病所以在出血以后她自己沒有感覺并在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把血抹到了牌上。
不過無論是哪種情況懷疑姍妮是沒有理由的。牌上出現血跡的時候唐佩明明還活得好好的所以牌上的血跡并沒有任何的意義。
“你能確定嗎?子炎?你弟弟從沒有去過大知山?”安源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既然一切的起源都來自大知山那么子炎的弟弟會不會也……
“不會的。如果他去過沒有理由隱瞞我啊。”
說到這里他的心又如同被狠狠地揪住一般……實在太過煩心索性拿了根煙出來叼在嘴里但是安源阻止了他。
“這已經是今天第十一根了……別抽了吧?你父母一定很擔心你這種時候你該回家去才對啊……”
“別多煩了不抽我會死!”
在猛抽了幾口煙后子炎那狂暴的眼神漸漸變得迷惘。
他的嘴角開始抽*動著不規則地吞吐著煙霧額頭之上也逐漸沁出汗珠。
“怎么會……我也……”
安源看著他這樣子不禁掠過一絲不詳的預感問:“什么事情?到底什么事情?”
“好像……真的有真的忘記了什么……”
這種感覺出現得非常突兀全然沒有前兆但一旦產生就再也揮之不去了。他感覺到自己忘記了什么!而且忘記了一件性命攸關的事情!筆趣庫
“不……安源……不我一定要想起來我不想起來的話我會死的!”子炎的表情剛才還是憤怒才不過幾分鐘已經化為了哭喪和絕望的臉。
“你……你在說什么啊?子炎?你忘記了什么事情?你到底忘記了什么?”
這讓安源著實嚇得不輕。他幾乎可以肯定那所謂的“遺忘”一定是某種類似詛咒的現象讓人產生了這種錯覺當被這種感覺折磨到一定時間就會死去……
如果是過去詛咒之類的荒謬說法他是根本不當一回事的。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種種詭異的現象讓他無法再對這種可能性置之不理了。
“你到底忘記了什么?有什么端倪嗎?”
“聽好了……我……怎么說呢?那天你還記得嗎?你和我見面然后我告訴了你關于我弟弟的事情。”
“是啊……”
“回憶起來那個時候我忽然和你提起弟弟的事情恐怕就是潛意識中也意識到自己……忘記了什么吧。在那以前我好像經歷了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恐怖?”
“對而且就是恐怖電影恐怖小說中的那個恐怖的涵義……你明白了沒有?我的記憶好像比其他人稍微清晰一點點。對我還稍微記得一點點。我好像遇見了一個鬼。一個鬼!”m.biqikμ.nět
鬼?
鬼?
人死去以后變成的鬼?
還是妖魔鬼怪?
又或者是外表看起來像怪物的人?
“怎么可能……鬼?這個世界怎么會有鬼呢?你開玩笑吧子炎……算我求你了……別嚇我別嚇我了……”
安源仔細地搜索記憶庫確認自己沒有任何忘記的事情這才松了一口氣。
所有人都感覺自己忘記了一件非想起來不可的事情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說出那是什么事情。有什么辦法可以確認那件事情呢?
安源記得催眠是可以讓人回憶起昔日忘記的過往的。但是去哪里找催眠師呢?
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遺忘了什么就會死。如果不想死就必須要回憶起來。所以對于遺忘的事情絕對不可以坐視不管!
“子炎……你有想到什么辦法?”
他痛苦地搖了搖頭道:“不……我想不起來了……等等等!或許可以去找妙雨!”
文妙雨是他們班級最活躍的一個女孩子當初剛來旅行的時候她在身上帶了一個dv以她古靈精怪的性格很可能會偷偷跟在許多人身后進行拍攝的……那么假如真的有忘記的事情即使她本人也忘記了但是dv是絕對會記錄下那件事情的!
姑且不管遺忘了什么是不是錯覺。如果可以看到那里面錄下的內容回憶起來的話也許詛咒就有解開的方法!而且還活著的人或許也可以……
“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