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驍騎將軍是誰?”出了刑部大牢,冷寒霜一臉疑惑道。畢竟她幾乎一直跟著陳凡,但是她還真沒聽陳凡提起過驍騎將軍。“是傾城的義父,曾經七十二水寨的寨主,但是因為被他們設計陷害,全家被殺,只有驍騎將軍一個人因為身手好,逃了出去。”陳凡說著,收起那份手書。“你是想幫傾城的義父正名?”冷寒霜道。“算是也不算是吧!先不說這個了,還得抓緊時間回去安排一下,把張國偉藏起來的事情!”陳凡道。“還有,我也不明白,我們為什么要救張國偉?而且剛才你怎么不讓他攀咬一下并肩王?”冷寒霜一臉疑惑道。“小可還小,想事情的時候會太想當然了。的確是可以讓他攀咬一下并肩王,但是那可是并肩王,你覺得簡單的攀咬就有用了嗎?”陳凡微微一笑說著,又道:“至于張國偉,畢竟是三品大員,留著還有用。”“好吧!”冷寒霜道。時間過去。在陳凡離開地牢后的第三個時辰,便傳出了禮部尚書在大牢畏罪自殺的事情。而陳凡安排的人也直接在亂葬崗找到了張國偉,將張國偉帶走。只是禮部尚書忽然畏罪自殺,讓所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包括廟堂之上的女帝姬千雪,包括丞相。也包括并肩王。誰都沒有想到,張國偉竟然會這么簡單就認罪自殺了。最主要的是,張國偉是請來了獄卒,當著獄卒的面寫下了認罪書。認罪書才送到刑部大堂,甚至連丞相都還沒見到認罪書,張國偉就自殺了。而在張國偉認罪之前,也只有陳凡去見過張國偉。陳凡自然也成了所有人懷疑的對象。幾乎所有人都想知道陳凡和張國偉說了什么,竟然能讓一個堂堂三品大員就這么稀里糊涂認罪自殺!并肩王甚至都還沒出手,還沒幫他脫罪,可他就直接自殺了!為什么?并肩王想不通,丞相也想不通,姬千雪更想不通。可人真的就死了!看樣子,還和陳凡一點關系都沒有!“查清楚沒有!他們究竟在里面談了什么?”并肩王府,并肩王看著前來匯報的人,臉色略顯陰沉說道。“沒有!他們談話的時候支開所有人,沒有人知道他們說了什么!”聞,并肩王眉頭微皺,“那張國偉有沒有和其他人說什么。”“也沒有!只是要了一份筆墨,當著獄卒的面寫了一份認罪書,承認了科舉舞弊的事情!”聞,并肩王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可他是真想不通,張國偉好好的為什么要認罪自殺。他不是讓人去穩住他了嗎?“對了!王爺,屬下聽說,昨天夜里有人刺殺他!但是沒有得手!”聞,并肩王神色忽變,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陳凡!你還真是好手段,本王倒是真小看了你!”可那人聽著并肩王的話,卻是一臉疑惑,“王爺,你說這一切真是陳凡的手段?不是丞相的手筆?”“哼!”“丞相還沒有這個本事!”“陳凡他先是借著買房之名,讓葉凌去,讓張國偉覺得他是我的人!”“然后故意安排一場刺殺,讓張國偉覺得是我要殺他!”“如此一來,張國偉想保住九族,就只能畏罪自殺了!”并肩王道。“可張國偉憑什么覺得刺殺是我們安排的?”那人一臉疑惑道。“若是其他方式,張國偉還不覺得,可偏偏是刺殺。那就只能是我們,畢竟他都已經落網了,陳凡他們若是真要殺他,有一百種方法比刺殺好!而且陳凡還故意等到你去得看過張國偉之后才安排刺殺。如此一來,是個人都會覺得是我們怕他說了什么,才殺人滅口!更何況張國偉是我們的人!再加上陳凡那一張嘴,張國偉根本不是陳凡的對手!陳凡還真是好手段啊!堂堂一個三品大員,竟然這么簡單就栽在了他手里!我還真是小看了他!”并肩王道。“那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那人道。“不急!先等等,看他做官之后得表現!”并肩王道。“是!”那人說著,沒有在停留。可是,那人走后,并肩王卻又忽然想到了什么。若是這一切和他猜想的一樣,那陳凡不是該讓張國偉攀咬一下他嗎?就算是不攀咬他,不也該對他陣營中的其他人出手嗎?可陳凡為什么沒有?以陳凡的智商,不該沒有想到這一點啊!難道說,陳凡從張國偉手中得到了其他東西?難道說,陳凡對付張國偉是因為其他原因?而且陳凡的動作是不是太快了一些,完全沒有給任何人反應的時間。難道說,陳凡真的在隱藏什么,才會這么急不可耐!但是現在張國偉已經死了,他也不可能知道了。而此時,在丞相府中,曹牧迫不及待的來到鎮北王得藏身的閣樓,將這件事告訴了鎮北王。鎮北王聽著也是一臉驚愕詫異。顯然他也沒有想到會這么快!“我當初就和你說過,陳凡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你們斗了這么多年,都沒有扳倒一個大員。可人家陳凡才來多久,才用了多少時間,便直接將一個禮部尚書扳倒了!”“王爺,這一點我承認,他的確是一個人才。可是你有沒有覺得,他有點太危險了!”曹牧道。“是有一點,可這也證明了人家的能力!”鎮北王淡淡說著,又道:“這種人萬不可能留給對手,所以,你應該知道怎么做吧!”“王爺放心,過兩天我就會讓他來一趟我們丞相府。撮合他和小女!”曹牧道。“你想到讓陳凡娶你那個庶女的方法了?”鎮北王道。“他既然是來投誠的,應該沒有理由拒絕我吧!”曹牧道。“你想多了!若是那天你沒有故意擺架子,他或許不會拒絕。但是現在,他的才華已經擺在那里。攻守易型了!已經不是他來投靠你了,而是你求著他投靠了!”鎮北王道。“可是我不是已經幫他殺了張國偉了嗎?”曹牧眉頭微皺。“那是你幫他?最多算是各取所需的合作!”鎮北王道。“那我該怎么做?”曹牧道。“自己想吧!別做得太難看就是了!他會明白你的意思!”鎮北王道。“是!”曹牧道。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