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輕輕放下木桶,順勢將陸綺羅攬入懷中,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湊近她耳邊低語:“小小,我們繼續。”
    陸綺羅被他這充滿蠱惑力的聲音撩撥得暈頭轉向,癡迷地點點頭,瞬間沉溺于兩人的親密氛圍,再度被秦壽徹底征服。
    接下來的一連數日,秦壽仿若被這溫柔鄉牢牢困住,幾乎就沒怎么出過家門。
    而豆腐西施這邊,心里始終惦記著勸秦壽別去山上冒險的事兒,也來過幾次。
    可每次剛走到門口,屋內就傳來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她瞬間羞得面紅耳赤,連抬手敲門的勇氣都沒了,慌慌張張地轉身就跑,跑得比兔子還快。
    直到有一天,豆腐西施如往常一樣,早早出攤賣完了豆腐和豆花,趁著午休時分,估摸著秦壽這會兒應該有空,又趕忙朝他家趕了過來。
    一路上,她心里還直打鼓,既盼著這次能順利見到秦壽,把話說清楚,又擔心再遭遇之前的尷尬。
    到了門口,她豎起耳朵聽了聽,這一次終于是沒有聽到那種曖昧的聲音了。
    豆腐西施深吸一口氣,暗暗給自己打氣,這才鼓起勇氣,抬手輕輕敲了敲門。
    門“吱呀”一聲緩緩打開,陸綺羅站在門內,目光不善地打量著眼前的豆腐西施。
    只見南宮婉身姿婀娜,那凹凸有致的身形,尤其是胸前的波濤,任哪個男人瞧了都會忍不住多瞅幾眼。
    陸綺羅語氣自然也沒什么好聲氣:“干嘛?”
    南宮婉被這冷硬的態度噎了一下,頓了頓,還是禮貌問道:“請問一下,你夫君秦壽在家嗎?”
    “他出去了。”陸綺羅沒什么表情地回答。
    “啊?他、他去哪了?”南宮婉一聽,頓時慌了神,滿心的焦急再也藏不住。
    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氣來這一趟,就盼著能當面勸住秦壽,別去山上涉險,誰知道竟然撲了個空。
    陸綺羅冷淡地搖搖頭,秦壽平日里行事,向來獨斷,去哪里了每次都很少跟她說,所以她還真不清楚:“我也不知道。”
    說完,陸綺羅也不等南宮婉再有什么反應,直接就要關門送客。
    南宮婉吃了個閉門羹,她暗道一聲糟了,秦壽是去了山上嗎?
    她轉身一路小跑,胸前的波濤隨之晃動,太陽都被她晃得有些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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