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婉如今就像是一只被困住的小獸,面對秦壽這“獵人”的問題,不敢有絲毫抗拒。
    “在你心里,你是否對我有過一絲鐘意?”
  -->>  秦壽鄭重無比地看著南宮婉,這一刻的他,全然沒有了之前的輕浮。
    南宮婉察覺到秦壽此番模樣,絕非是在開玩笑。
    無數自與秦壽相識起直至當下的畫面,如走馬燈般在她腦海中飛速閃過。
    猶記最初,她對秦壽那可是打從心底里厭煩。
    然而不知不覺間,她竟已深陷秦壽精心編織的情網之中。
    在這過程里,她不止一次地告誡自己:不過是因長久孤身一人,寂寞難耐,才找了這么個人,權當發泄過剩的精力罷了。
    但她心里清楚,這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自我麻痹。
    事實上,對于秦壽,她是實實在在地動了心,有了幾分真喜歡。
    若不是徒兒宋知雪已然與秦壽成親,她當真甘愿毫無保留地交付自己于秦壽。
    猶豫掙扎了許久,她緩緩垂下眼簾,似用盡全身力氣,輕輕吐出一個“有”字。
    “既然你心里有我,那又為啥還要拒絕我呢?咱們順理成章在一塊兒,共享這世間美好,不好嗎?”
    秦壽眼中滿是期待,急切地追問。
    “我不能對不起知雪啊,你難道就不明白嗎?”
    南宮婉這時緩緩抬起頭,眼中交織著渴望與抗拒,欲望與理智在她心中瘋狂地碰撞扭打,一時之間,難分勝負。
    秦壽看著南宮婉眼中復雜的神色,心中不禁動容。
    他明白,南宮婉心中的糾結并非無的放矢,宋知雪確實是橫亙在他們之間的一道坎。
    “我懂你的顧慮,知雪是你的徒兒,你看重師徒情分。可感情之事,又豈是能完全被世俗規矩所束縛的?”
    秦壽輕輕撫摸著南宮婉的手,試圖安撫她內心的掙扎。
    南宮婉微微顫抖著,秦壽的話如同一把火,再次點燃了她心中壓抑已久的情感。
    但理智卻又不斷提醒她,不能這么做。
    “秦壽,你不明白。知雪對我來說,不僅僅是徒兒,更像是我的親人。我看著她長大,將她視作自己的一部分。我怎能做出傷害她的事?”南宮婉眼中滿是痛苦與無奈。
    秦壽陷入了沉默,他深知南宮婉的善良與重情重義,這也是他喜歡她的原因之一。
    可就這樣放棄,他又心有不甘。
    思索片刻后,秦壽緩緩說道:“婉兒,我不想讓我們之間留下遺憾。或許我們可以找個合適的時機,和知雪坦誠地談一談,說不定事情并非我們想象的那么糟糕呢?”
    南宮婉聽了秦壽的話,心中一震。
    與宋知雪坦誠相談,這是她從未想過的解決方式。
    一方面,她害怕面對宋知雪,害怕看到她失望的眼神;
    另一方面,她又渴望能與秦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這……能行嗎?知雪她……”南宮婉猶豫著,眼中滿是擔憂。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婉兒,我不想我們因為害怕而錯過彼此。”
    南宮婉咬了咬嘴唇,心中天人交戰。
    許久,她終于緩緩點了點頭:“好,那我們找個機會和知雪談談吧。但如果知雪不同意,我們……我們就到此為止。”
    “那由我先去找知雪商量一下,到時候你再過來。”
    秦壽放開了手,南宮婉得以自由,她沖著秦壽點點頭,“我先去偏殿候著,無論是成了或者沒成,你都要找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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